“既然是打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自然是要說到做到的。況且我家鋪子才剛開業,怎麼可能還做得出欺騙顧客的事嗎?”秋漫溫和的笑着,站在人羣之中,艷麗的容貌令人心悅,是個令人挪步開眼的存在。
店裡還放着好多免費的水果和糕點,王哥吃得不亦樂乎,一邊聽秋漫說話,一邊還打了一個飽嗝,心裡不慨,自己的好兄弟留在錢氏而沒有來宜家,還真是虧了。
剛才應該把他從錢氏拉過來的,剛好兩人都沒有吃午膳,澤瀉茶水糕點還有水果,就已經吃個半飽,而且還不用錢!
更重要的是,這姑娘長得賞心悅目,着實令人心生喜歡,比錢老闆那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有意思多了。
長得好,聲音也好聽,還會做生意……這樣厲害的姑娘,誰娶了誰都得笑出聲來。
“店家,你年紀輕輕,不會是不會做生意吧?”有村民好笑的看着秋漫,覺得是年紀小,不會做生意,才會大言不慚說出這種話來。
世上絕無僅有的桌子,賣三百兩其實也還好,但竟然說做活,可能一分銀子都不需要,那怎麼可能?
“是啊,對面的鋪子做活,最多便宜一,而且還是已經提價的況之下如此,生怕賣便宜了,自己虧本,姑娘你怎麼能做活,連本錢都不要了呢?”
“姑娘肯定是說着玩的吧?我告訴你,要是姑娘說出去的話最終沒有兌現,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秋漫輕擡下,本沒把他們的話放心上,“我既然敢說,自然是敢做,而且剛當。不過,想要知道活是什麼,還得買了才行。到時候會把折扣還給購買的人。”
想看戲的人沒想到秋漫有這一招,一大半人不說話了。
能怎麼說?三百兩銀子,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有一道影悄悄的從人羣之中退了出去,直奔對面的錢氏鋪子,找到了正在喝茶的錢老闆。
“怎麼樣?對面新開的鋪子是什麼來路?”
“老爺,您絕對不會猜到那家做宜家的鋪子到底有多瘋。”
錢老爺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越發覺得對面的鋪子一點競爭力都沒有,他今天降了一的銀子,心已經開始作痛。
要是早知道對面的鋪子本不足爲懼,他何必要降價啊?
他們家的東西,一直很好,鎮上所有人的家都是從他這兒買的。而且有的時候他家鋪子的東西還會賣到縣城裡頭去。
所有人都讚不絕口。
真以爲隨便來一家不流的鋪子就能打敗他們錢家?簡直可笑。
“說說看,看看他們家鋪子的東西到底有多麼的可笑。”錢老爺混濁的眼睛裡都是輕蔑。
那小伙愣了一下,突然覺得老爺好像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但他並沒有想糾正他的意思,“宜家鋪子的老闆是個年芳二十的姑娘,而且還長得賊漂亮,鎮上再也找不到一個姑娘能有那麼的。”
“姑娘?年紀還這么小?那懂什麼做做生意嗎?到時候可千萬不要虧得一無所有,回去哭爹喊娘。”錢老爺的神已經變得鬆懈,畢竟對手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娃,能有什麼威脅?
年紀輕就意味着沒有經驗,並且什麼都不懂,娃?會做什麼生意?
“不過,他們家的東西倒是好的,有幾種桌子,是我們鋪子裡沒有的。”
“桌子?桌子還能賣出什麼樣不同的花樣來?”錢老爺瞪了他一眼,覺得他這個人不太聰明的樣子,不就是桌子嗎?搞得好像是沒有見過世面一樣。
只是桌子而已……還能弄出什麼新花樣?
“有一個做摺疊桌的東西,好像是不用的時候可以摺疊起來,還有一個做什麼牀上書桌,可以在牀上用,還有一個做牌九桌,能夠自發牌。”小伙努力回憶剛才看到的,說實話,他看到的那一瞬,他自己都覺得無比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