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最近虧損的有點多,小金庫都快要掏空了,是時候要從這些人上補回來一點了。
徐止歸等陳氏等得着急,又想要發脾氣,但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人回來,他便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種時候早就已經回來了。
是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等啊等,終於等到了,不過等來的是衙役。
徐止歸有些膽怯的往後退了幾步,兵來做什麼?
“你是徐止歸?”衙役一臉公事公辦的表。
“嗯……什麼事?”徐止歸心裡有種不安的覺。
衙役把縣令要說的那些話轉告給他,“要是想接出來,準備三百兩銀子。”
徐止歸終於有了比較大的緒波,“我上哪兒給你找三百兩銀子?”
“如果沒有,那就只能夠委屈陳氏在牢裡待上七天了。”衙役可不管那麼多,將話轉達完畢就走了。
徐止歸回屋發了一通脾氣,銀子沒有,人關着就關着好了,反正只要七天。
但他腳不便,這七天沒有陳氏照顧他,他喝西北風去嗎?
無奈之下,他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林月兒,林月兒的爹是鎮長,縣令與鎮長關係好,他的面子總歸是要給的。
要是林姑娘願意幫忙的話,這件事會簡單很多,不僅如此,他與林姑娘的關係也會拉進。
他進屋挑選了一件最好看的綢面裳,又對着鏡子整理了很久頭髮,又把下長出來的胡茬給剃了,看着鏡子之中白白淨淨的自己,他衝着鏡子中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
林姑娘看見他這副樣子,肯定會喜歡的。
此時的林月兒正百無聊賴的在院子裡乘涼,自從與秋漫搶鋪子失敗之後,一直是一副無打采的模樣。
翠柳了解自家小姐的子,不敢隨意開口惹不痛快。
院子裡除了小噴泉的潺潺水聲,就是蟬鳴聲。
林月兒趴在桌上擺弄着首飾,心裡別提多不舒坦了,“爹爹不讓我買新的首飾?”
“老爺說最近手頭有點緊,讓姑娘先將就用着。”翠柳膽怯的說。
林月兒憤然的將首飾都推到地上,“什麼做將就?我林月兒什麼時候用過將就的東西?這不就是擺明讓我難堪嗎?再過幾日就是荷花節,在荷花節上我要是沒有最新的首飾和最好看的頭面,得被多人笑死?”
而且,在荷花節上會見秋漫,怎麼能輸給秋漫?如果讓輸給秋漫,那還不如讓去死。
“姑娘先別急,離荷花節還有一段時日,或許老爺會回心轉意也說不定。”
“如何回心轉意?他的所有心思都已經被那幾個狐狸個勾走了。”林月兒越想越委屈,以前娘親在的時候不懂得珍惜。
至娘親在的時候,父親不敢如此囂張。
娘親走了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特別是有幾個姨娘的肚子都已經大了,生出來的孩子勢必是要與爭寵。
不趁着這種時候嫁個好人家,以後爹還會關心的婚事嗎?
管家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一地的狼藉,還愣了一下,“姑娘,有一個做徐止歸的公子說要見你。”
“不見。”林月兒想都沒細想的拒絕了。
又不是徐止然,有什麼好見的?
“但那位公子說,要是姑娘不見的話,他就不走了。”
“與我何干?”
管家也知道自家小姐是什麼脾氣,不敢多說什麼,轉出去通報。
倒是翠柳的神有些緊張,幾次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幫徐止歸說了句話,“姑娘,這麼大的日頭在外面曬着,恐怕有些不太好,再加上徐公子的腳不方便,會不會落下什麼病?”
林月兒扭頭看着,“你的反應有些奇怪,你這麼關心他的話,你出去見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