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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六章 通知

“親人?你好意思問我什麼是親人?那我問你,我娘親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進了徐家之後才重病的?並且過了沒多久就走了,你們敢說和你們沒有關係?”

徐止然不再是年輕時候的自己,對事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最近他讓山飛宇又查了一些陳年往事。發現他娘親的死非常的可疑。

很有可能是由陳氏母子造的。

可惜這件事已經過去太漫長的歲月,就算是蛛馬跡也只能找到一些,本沒有辦法定罪。

無奈之下,只好這樣炸一炸他。

徐止歸完全沒有料到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驚得瞪大雙眼,加上他通紅的臉頰,看上去太過於稽。

“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這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突然提起是什麼意思?而且當時你娘親是病重去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當時你年紀小,我的年紀也不大,你都記不住的事兒,我能記住什麼?”徐止歸其實是知道一點內的,的確是娘親的手。

畢竟陳氏是妾侍上位,要是原配不死,娘親便一輩子都是妾侍,而他更是一輩子都是妾侍之子。在這封閉的村落,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要怪就怪那個人傻,對徐昌盛的承諾深信不疑,還以爲這個男人會是一輩子的倚靠,不曾想,這個男人在小產的時候,直接帶了一個人回來。而那個人的兒子竟比兒子的年紀還要大。

也就是說,在徐止然親娘不知道的那些歲月里,徐昌盛一直在與陳氏耳鬢廝磨。

這件事對徐氏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看見徐昌盛便覺得噁心,認爲他是個道貌岸然的虛僞男人。

想帶着徐止然遠走高飛,以後再不相見。

可惜,沒有等到這個機會,就被裝模作樣的陳氏氣得病死。

當然,陳氏做的很小心,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而徐止然的年紀很小,應該是記不住什麼事兒的。

“你這麼慌做什麼?是不是知道什麼實?”徐止然的目如霜如雪,在盛夏的天氣依舊令人覺得沁骨的涼。

說實話,徐止歸有點害怕他這種眼神,目有些閃避,說話有些結,“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娘親把你拉扯這麼大,你竟然想着是娘親害了你。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白眼狼!是不是秋漫那小賤人和你說了什麼?所以你才會和我們徐家生了離心,對我們總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

他再次辱罵秋漫,徐止然雙眸染上火苗,上前拽住他的領,警告道:“再讓我聽見你辱罵秋漫,我可不會客氣。”

徐止歸有些被他的氣勢震懾住,“別忘了,可是你嫂子,你要做什麼?”

“嫂子?你們早就和離了,算哪門子的嫂子?”

“呵,那也是我玩剩下的破鞋。”徐止歸一直生活在徐止然的影之下。

從小徐止然的腦子就好,常常是私塾夫子誇獎的對象。陳氏怕他搶了徐止歸的風頭,把他的束修銀子停了。

他進不了私塾,就算想考功名都考不上。

徐止然一怒之下,便簡單的收拾了點行李,充軍去了。

陳氏一看見他就想起曾經那些不好的回憶,便任由他充軍去,要是就此死在戰場上也好,還能拿一筆的銀子。

沒想到徐止然不僅沒有死在戰場上,還在京城當上了小兵卒。那麼陳氏的計劃就此改變,拿親當做威脅,威脅他必須每個月給他們贍養費。

徐止然念在舊上,也就隨了他們的意,每個月的銀子照給,反正也不多。

那些銀子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雨。

但他看不慣他們這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行爲。再加上,娘親的死與他們有關,他便無法直視他們,和他們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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