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丁一使了個眼神,“林家人,懂我的意思?”
丁一點頭,“屬下知道了,一定不負主子的重。”
等秋漫收回視線,發現桌上了兩個人,“丁一和飛鳶呢?”
“上茅房。”徐止然與魏世異口同聲道。
秋漫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吃快涼的燒鴨,“原來你們男的也喜歡手拉手一起上茅房啊?”
吃飽喝足之後,魏世痛快的結算了飯錢,秋漫喝得有些微醺,趴在徐止然背上就睡着了。
回去的路上,生人勿近的魏世難得與徐止然主說話,“你可知道你還可以活多長時間?”
徐止然緊了緊手,步伐很穩,一點顛簸都不讓秋漫到。
魏世也不想得到他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最多三個月,你可得珍惜這最後三個月與在一起的時間。”
徐止然垂眸,輕蔑一笑,“你喜歡漫漫。”
用的是肯定句,並不是疑問句。
魏世下意識蹙眉,仿佛在嘲笑他們的愚昧,“不喜歡,你要是再胡說這種話,我肯定會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忘了當初在鬼谷上你毫無反抗之力?”徐止然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在秋漫面前,他是慵懶溫順的貓,在魏世面前,就是一隻火力全開的孤狼。
四周發散的危險氣息令人膽。
“我們現在在討論的不應該是,你什麼時候會死嗎?”魏世用淡漠功化解他的殺意,這種方式對沒有用。
“你喜歡漫漫的眼神都快要藏不住了。只要有機會,你就會看,很多時候,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作爲男人,他厭惡他的窺探,想將漫漫占爲己有。
但又了解漫漫的格,不願將這種緒外放,讓爲難。
此刻漫漫已經睡,他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魏世倒還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視線總是跟着,被他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那又怎麼樣?反正你終究會死,漫漫你也沒辦法擁有。”
徐止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走着瞧,你會爲你自己的愚蠢買單的。”
在背上的人覺有些冷,了子,徐止然加快腳步,不再與其通。
“到了嗎?”秋漫閉着眼睛嘟囔了一聲。
“再睡一會兒,快了。”徐止然聲音溫的如夜風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