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想着,要是能抱上陛下的大,他肯定連升三級,不一定還能夠混個首輔當一當。
“大人說得是,明日我們再來試一試,誠所至金石爲開,魏神醫肯定能看到我們的決心。”
“回吧,明日再來。”
小五驚訝於幾人的模樣,“姑娘,你這是上哪兒去了?怎麼一的塵土?”
“說來話長,拜神醫所賜,去牢裡一日游。”秋漫打了一盆水洗臉。
“不是說去買裳了嗎?怎麼買到牢裡去了?”
“路上見了林月兒,有了一點。”
“姑娘你沒事兒吧?”
“我們沒事兒,有事的是林月兒,不過林家最近應該沒了氣焰,短時間之內不會上門針對我們。”
……
林府,燈火通明。
林深偉還在外頭喝酒,突然被管家喊了回來,說林夫人生命垂危,林月兒昏迷不醒。
他怒得掀桌而起,“誰這麼大膽,敢對夫人還有月兒下手?”
同桌一起吃飯的好友同樣憤怒,“對!到底是什麼人敢對林家下手?不想在翔鎮混了嗎?”
管家臉鐵青,“是縣令大人。”
好友們識時務的閉了,心裡不約而同的想着,林家什麼時候得罪了縣令?之前爲何從未聽過風聲?
林偉深意識到事並不簡單匆忙告別友人,回了林府。
回來的時候,林月兒已經醒了,手腳剛被孫大夫接好,包得和個蟬蛹一樣,眼睛腫得和個饅頭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弄這副模樣?”林偉深站在林月兒牀頭。
“爹,那秋漫太過於狡猾,害我了這副樣子!”剛醒,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秋漫還有那個殘廢死了沒有?啊?”
翠柳匆忙跪下,“姑娘,這件事……”
“說啊,秋漫還有那個殘廢死了沒有?他們害我變這副模樣,我和他們不共戴天!”
林偉深見翠柳是知人,踢了一腳,讓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全說了。
翠柳不敢有所瞞,“小姐和小喬小姐一起上街買裳,偶然遇見了同樣買裳的秋漫,小姐上前說了兩句,然後秋漫邊的男人便瘋了,把小姐的手腳折斷之後就帶着秋漫跑了。小喬小姐就讓衙役把這幾人帶到地牢去。不知怎麼得,就驚了縣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