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縣令沒有注意到秋漫,進了牢房就開始搜尋魏世的下落。
與縣令一起進牢房的還有林夫人和林小喬。
林小喬驚喜的指着秋漫,惡毒的說道:“姨媽,那小賤人還沒走呢。”
說完之後,衝到秋漫面前,“小賤人,就是你想越獄是嗎?你對表姐做了那樣的事,哪兒來的臉越獄?”
林夫人讓家丁撿起地上的鞭子,對着幾人狠狠的,往死里。
縣令一進門就聽見他們的談話,氣得火冒三丈,“本在此,看誰敢他們一下!”
鎮長的地位比不過縣令,林夫人在縣令面前更沒有地位,當即語氣緩和下來,“縣令大人,你可一定要爲臣婦做主啊!”
縣令滿臉的不耐煩,他來這兒不是爲了聽林夫人訴苦的,他的心思全在神醫上。
回想一個時辰之前,他本在院子裡愜意聽着小曲,聽說徐大將軍來找他,他自然把人給迎了進來,自從上一次年俊的事之後,他都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兒,不敢再隨便惹秋漫。
他也好奇,到底是什麼風把我們的大將軍給刮來的?
徐止然看他戰戰兢兢的模樣,有點好笑,直接說明了來意,說是鬼谷的谷主魏世出山了。
縣令對徐止然的話深信不疑,魏世出山,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他當即就問了魏世的下落。
徐止然說,他慢了一步,人已經被林家人抓走押地牢。
縣令氣的差點暈了過去,“林家這羣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
徐止然還提醒他,要是功將魏世救下,就是立了天大的功勞,在陛下面前長了臉。
縣令不疑有他,立馬帶着人往地牢趕。
好在神醫還沒有死,但那林家人當着他的面,竟然敢用私刑,簡直膽大包天,不把他放在眼裡。
縣令臉黑得能夠滴出墨來,“爲你做什麼主啊?陛下的地牢是你們您家的嗎?你想私刑就私刑的嗎?”
林夫人愣了一下,一直與縣令的關係不錯,他爲什麼這麼生氣?怎麼突然扯到林家上?他們之前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縣令也是默許的。
林夫人用最快的速度調整好自己的緒,流了兩滴眼淚,賣慘的說道:“這件事真的不是林家的錯,是他們這幾個賊人,竟然天化日之下對我的兒手。”
縣令對他的兒有點印象,不過他就奇怪了,林月兒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鬼穀穀主呢?
林夫人悄悄地打量下縣令,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就繼續添油加醋的爲兒訴苦,“月兒在鋪子裡面買裳,不小心和這幾人發生了一點衝突,本來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他們這幾人心思歹毒啊,竟然直接把的手腳給折斷了。折斷了手腳還不夠,竟然還幫他給接上了,接上了之後又折斷,折斷之後又接上。月兒生生的了多的苦。大人,您還覺得是我們林家的錯嗎?”
“一家之言,終究太過於片面,我再聽聽別人怎麼說?”縣令扭頭看着秋漫,“你當時也在場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秋漫不顧林家一副要吞了他的模樣,“縣令大人明鑑,當時我們都在鋪子裡挑選裳,林月兒閒得非得上前挑釁我們。還說我們的魏公子是個殘廢,又辱罵了許多難聽的話,魏公子氣不過才會這樣做的。”
縣令抖了一激靈,魏公子?那不就是名冠天下的魏世嗎?
林月兒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說神醫是一個殘廢,神醫願意留他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人家竟然還不滿意?非得把人關到地牢裡來。
林夫人聽不得有人說自己兒不好,從地上撿起鞭子指着秋漫,“那姓魏的是個殘廢,不能說嗎?月兒不過是說了一個事實罷了,你們竟然想要他的命,就算把你們所有人的命都搭上,也抵不過我兒一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