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沒有說話的,並且十分厭惡突然出現的他們,影響着他買裳的心。
丁一護主心切,“喲,你們就是那姓林的請來的救兵呀?就這麼幾個人,不夠打。”
他武功是不咋地,但是有毒藥,稍微一撒,這些人都得趴下。
“死到臨頭了還說大話,跟我們走一趟。”
秋漫都快天牢的常客了,微微笑着和捕快說道:“小和他們兩個不認識,這兒沒我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丁一怒了,“喂,你怎麼能這麼沒有義氣?”
秋漫眨了眨眼,仿佛在說:“這種況講義氣有什麼用?三個人全都進去了,誰和外頭報信啊?留我一個人在外面,才好爲你們周旋。”
丁一詢問魏世,“主子,我們直接毒暈他們還是自報家門?”
魏世的眼中從始至終只有秋漫一個人,“走,去牢裡坐坐。”
丁一掏了掏耳朵,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主子,牢房有什麼好去的,又髒又臭,把這些煩人的臭蟲解決了不就好了。”
捕快沒有心聽他們碎碎念,只想儘快把他們捉拿歸案,然後去林府領賞錢。
“別廢話了,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有了魏世的吩咐,丁一也就束手就擒。
魏世指着逐漸走出人羣的秋漫,“和我們是一夥的。”
秋漫子一僵,一臉的無辜,“他說,我本就不認識他。”
眼神既誠懇又無助。
“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果然吶,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漫漫,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是我的錯,不應該把你牽連進來。”魏世的眼神得能夠化出水來,哀怨又深。
神他媽的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們才認識兩天,兄弟!你掰斷林月兒手腳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下場?
不過他是神醫,做什麼都有人兜着,一個小市民,慘還是慘。
懷疑魏世是故意把坑進地牢,他似乎覺得那樣的生活非常的有趣。
這麼一來,不論秋漫說什麼,他們都要把一起帶走,你有沒有關係,等審問完之後就知道。
寧願抓錯,也不能有網之魚。
地牢果然如丁一所說又髒又臭,在裡面多呆一刻鐘都能窒息。
秋漫除了一開始有些震驚以外,緒早已經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