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魏世反覆告訴自己,肯定不會走父親的老路,要過,就過讓自己舒坦的日子。
救國救民?那不是他。
他這輩子就想隨心所,目前最大的念想就是拆散秋漫和徐止然,他要讓有人不眷屬。
秋漫緩緩在椅子上坐好,嘆了口氣,“你的想法未免有些太過於極端了吧?要是都抱着這種想法,如何治好你的病?未來的日子還長着呢。”
一直當個病也不是個辦法。
“若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絕對不會救徐止然的命。”魏世答應救秋進福就已是天大的仁慈,再救一個?想都不要想。
秋漫轉移了話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還是那句話,別把話說得太滿,到時候打得是自己臉。”
“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一點。”魏世覺得說的未免太過於可笑,如何就篤定他會救徐止然命?他就不救,秋漫還能如何要挾他?
兵法有雲,攻城爲下,攻心爲上,秋漫和魏世打得是心理戰,才不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打炮。
有信心,來日會讓魏世主提出救徐止然。
能到,魏世這人病是病了點,但還沒有到變態的程度,要不然說了這麼多次要殺了他們幾個,爲何遲遲沒有手?
“自信有什麼不好?難道神醫不想過常人的生活?”秋漫推着他的椅子到梳妝鏡前,擺弄着他披散在肩上的頭髮。
魏世的緒在暴怒邊緣瘋狂試探,“放開我的頭髮!”
“這樣披着顯得老氣橫秋的,我編發的手藝不錯,要不要試試?”秋漫上說着試試,其實已經上手,這個房間本來是的,爲了讓魏有更加好的驗,便把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
桌上的很多飾品都沒來得及收拾。
手指靈巧,幾個工用了一遍,魏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新髮型就弄好了。
用同的銀簪子束髮,簡潔又大氣,整張線條流暢的臉出來,他上鬱的氣質都減了不。
秋漫掰着他的肩膀看鏡中的模樣,“怎麼樣?”
魏世手去扯頭上的簪子,“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