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擡起帶着幾分冷意的眼眸,略微掃過他的臉,心道:白長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就是不干人事兒。
“不是說討論二哥病嗎?怎麼又聊到我上了?”
魏世無理得得寸進尺,“好奇不可以嗎?”
“好奇可以,但我有不回答的權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很煩,魏世非得上趕着來找晦氣。
“那人是清風寨的孟大當家,還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對你也好,千里迢迢送了半隻牛來,禮輕意重,爲何不選他,偏偏要選徐止然呢?”那雙漂亮得過分的手執起一顆玉石澤的白子落在棋盤上。
秋漫不懂下棋更看不懂棋譜。
可魏世的話功惹怒了,拿了個黑子隨手下在棋盤上,沒有回答他的話。
追求完的魏世眉頭果然皺了起來,將落下的黑子收起來,“不對,下棋不能這樣下,黑子有個眼,你這麼下,那眼可就死了。你得下在這兒,這一片的棋子可都活了。”
“那我就不陪着了,神醫喜歡下的話,自己和自己下吧。”秋漫懶得應付他,起就走,乾脆利落,像後有什麼洪水猛在追一般。
魏世的臉沉了下來,將黑子丟在棋盤上,嘀嗒一聲,像是敲在人的心頭上。
“徐止然的名字就這麼提不得?”
秋漫回首,抱看他,神好笑,強迫來聊天的是魏世,又說不能聊徐止然的又是他,他到底想鬧哪兒樣啊?
“原來神醫還閒得有空管別人的事兒啊?”
“好奇,你可以選擇不說,那本神醫也可以選擇不再幫你二哥治療。”
秋漫不太高興,二哥的命脈把握在病手上,病的確是有威脅的權利。
“我和止然,很早就認識了。”
既然病喜歡聊,那就聊個痛快。
“不僅僅是認識吧?你還是他曾經的嫂子?”神素來淡漠的魏世笑得黠蹙。
“你也說是曾經,我與他哥和離之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和離書上是這麼寫的,我與止然投意合,沒有任何問題。”秋漫突然有些不解魏世對的事這麼好奇是因爲什麼。
才下山一天,竟連曾經是徐止然的大嫂都查得一清二楚。
“但徐止然活不過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