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這麼好,但我不知要用什麼言語來表達,不如這樣,你賦詩兩首,讓我聽聽?要是說得好,我就讓你睡。”魏世似笑非笑的看着秋漫。
秋漫打起神來,“要是寫得不好呢?”
“那我就連夜回鬼谷。”
秋漫放在桌上的手緩緩握拳,“要麼神醫先寫一首讓我學學。”
“我自然是不會的,要不然怎麼會想聽你賦詩?”
秋漫也想說自己不會,但對方又補了一句,堵死了的所有話。
“要是你也不會的話,我就殺了這裡所有人。”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你能不能做個人?不殺人有意思嗎?全天下的人如果都死了,誰和你說話?誰陪你玩?”
魏世微愣,這看着溫又會撒的姑娘,脾氣倒是不小。
“我能救活你二哥,就有辦法弄死他,你試試看。”
秋漫如泄了氣的皮球,“不就是作詩嗎?實不相瞞,我是晉國鼎鼎有名的大文豪。”
魏世聽得津津有味,“繼續吹。”
秋漫心道,還真以爲我上下五千年的詩詞白學的?隨便兩首就夠震驚你全家!
“關於荷花的詩是吧?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不錯。”魏世有些嚮往那樣的景,可惜自己看不見。
“月明船笛參差起,風定池蓮自在香。”
“甚。”
“……”
秋漫說得口乾舌燥,意外之中沒有聽到魏世的聲音,走近一瞧,竟然是睡着了。
睡着了好啊,不會折騰了。
翌日天大亮。
秋漫驚醒向牀榻上看去,已經不見人的蹤影,起,差點撞上坐在背後如幽靈一般的魏世。
瞬間困意消了大半,“你怎麼回事?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知道嗎?你站在我背後看着我做什麼?”
魏世的神很複雜,“昨晚那些詩是你寫的?”
“什麼?”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關於荷花的詩。”曾經在金殿上,也有幸參加過詩會,那登科的狀元寫得都沒有的漂亮。
到底還有多驚喜他不知道?
“不是。”都是一些大文豪家寫的,名垂千古的詩句,湊巧被背下來了而已。
魏世顯然不信,“突然要求你寫詩,是我要求的,而且那些詩句我本沒有聽過,你又是現寫的,不是你,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