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作敏銳,以一敵百都不在話下,怎麼會沒有幾天活頭?
回答的是魏世,“難道你不信我一個神醫的話?那毒極其難解,除了我,恐怕世上所有大夫都束手無策。”
徐止然冷冷說了句,“你話可真多。”
魏世不置可否,放下棋子向秋漫,“選擇權在你的手上,只有一條命的機會,在你兄長和這人之中,你會選誰?瞧着,你與這位小哥的關係匪淺,他爲了你出生死,你要是連命都不願救,那可就是忘恩負義了。”
“閉。”秋漫見他挑撥離間就煩,上前拉住徐止然的手,手指還在微微的發着抖,“你的病,真的已經很嚴重了?”
徐止然反握住的手,“無礙,別聽他瞎說。”
男人讓自己人爲他擔憂,是最無能的表現。
飛鳶一聽可就不高興了,“怎麼能是瞎說?秋姑娘,我知道這番話從我裡說出來不合適,但爺的病已經拖不得了。孫大夫都說只有魏神醫能救爺,這獨一的機會,我知道很難得,但看在爺對你一片赤忱,能不能把機會讓給爺……”
“啪”的一聲,飛鳶臉上挨了一掌,手的是徐止然。
“閉。”
飛鳶口腔之中一腥味,但他第一次違抗爺的命令,繼續說道:“秋姑娘,你就看在爺這麼多次救你於水火之中的份上,就把機會讓出來吧……”
他明白他現在的要求很自私,要是能換爺的命,就算是現在要了他的命也沒關係。
他在意的不過是爺死後,晉國會陷盪,到時候,苦的可是千萬百姓。
如此一比,秋二哥的命便顯得輕了一些。
秋漫子微微發着抖,始終沒有說話。
看來徐止然的病是真的……而且同樣只有魏世能救人,可惜魏世只給了一個名額。
這不就明擺着要左右爲難嗎?
沉默在衆人之中蔓延,魏世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如這樣,你們雙方打一架,誰活下來了,我就救誰,如何?”
讓徐止然和秋漫爭,死一個,活一個,方能解他今日心中怨氣。
徐止然說,“漫漫,我的病不需要在你的肩上,就算無人可救,認識你,此生足矣。”
魏世的臉登時冷了下來,倒是深……他最討厭的就是看見兩人卿卿我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