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鳶驚訝於在鬼谷中隨便到一人就是谷主。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幾個念頭在他腦海中轉了一圈,當下最優的做法,便是將谷主帶回去,威利,或是想盡辦法,總歸能讓他幫忙救爺。
除非他不想活命了……
飛鳶一個橫掃,輕鬆牽制住丁二,“要想救你們的主子,你這三腳貓功夫可不行。”
丁二半跪在地上,額頭青筋凸起,一臉兇相,“是你們我的!”
他的手在袖子中鼓搗一番,打算對幾人撒致命的毒,幾乎一沾就死。
徐止然一腳踹倒他,使其飛出數丈的距離,那毒在空中飛揚,最終化爲虛無。
沒有一點沾在幾人上。
徐止然的劍緊着魏世的脖頸,“看來,你們的所作所爲就是你們家主子的催命符。”
丁一恨鐵不鋼的拽起丁二,兇狠道:“不要再擅作主張了,要是你真的不想要主子活命的話,你就繼續對他們撒毒。”
丁二扭頭吐了一大口才回答,“上次我就見你不太對勁,你是不是早就想當叛徒?主子如今在他們手上,你竟還說我?你不應該想個解救主子的辦法?”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那握劍的男人武藝高強,你連毒都沒有撒出來就被踹翻,還提救主子……靠你這麼個廢嗎?”丁一不可克制的怒火在雙眸中燃燒。
丁二板着張臉,無話可說。
丁一上前幾步,保持安全的距離,既不會驚對方,也能保證自的安全。
“秋姑娘,我相信你們應該是沒有害主子的心思。我也明白,你們來這兒是想請神醫出山幫忙救治,但你們拿着劍架在神醫脖子上的辦法不可取。如此一來,惹怒神醫,神醫又怎麼會心甘願的幫你們救治呢?”
如今神醫在對方手上,丁一不敢說太沖的話惹對方不滿,要不然遭罪的可是主子……
秋漫沒功夫和丁一周旋,直接蹲下子,微微仰首看着魏世,能清晰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模樣。
“神醫,如何你才肯爲我的哥哥診治?”
不知哪個字愉悅了他,他淡漠的目忽然變得流溢彩,“說起來,你是第一個登頂的人,而且,上次的紅錦雀是你拱手相讓的吧?”
秋漫鄭重點頭。
不知爲何,總覺得他的目帶着一種意味不明的興味,令人不太舒服。
“可以,我願意幫你。”
“事不宜遲,還請神醫速速與我下山。”
功的速度有些出人意料。
飛鳶抱看着他,不可思議道:“你不會騙我們,只是爲了吧?”
“鬼穀穀主何必騙你?”魏世擡眸,眸如寒刀向飛鳶。
“那我就放心了。”飛鳶心倒是好,因魏世並不像外頭傳言的那般難以接近。
“慢着,我還有一句話要說。”魏世自如的擺弄着棋盤,“給姑娘一個選擇的機會。”
秋漫看着他,“什麼選擇的機會?”
“選擇救誰的機會。事先說好,我只救一個人,休想讓我再改變主意。”這是魏世最大的讓步。
秋漫有些沒聽懂,什麼做只救一個人?難道不是救一個人嗎?
保險起見,沒有馬上回答。
魏世欣賞謹慎的勁兒,“你邊的這位拿着劍的小哥,中劇毒,恐怕沒有幾天活頭了,你要是選擇救他,在下當場可以施針將其救下。”
聽他說完,飛鳶的心跳都了一拍,激的看着他,“當真?”
爺上的毒可愁死他了,有了魏世的承諾,來日爺未來無限可期。
秋漫扭頭驚訝的看着徐止然,眸中既有震驚也有擔憂,“你已病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