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秋陳氏氣得差點把秋進才的耳朵給擰了下來,這都什麼時候了,竟還有功夫和那野丫頭打鬧。
秋進才雙眼全黑,滿臉怒容,“夫人,要麼你在這兒等上片刻,我進去狠狠的收拾那丫頭一頓。”
說來說去,就是他咽不下這口氣。
秋陳氏一個眼刀飛過去,“你也不覺得窩囊!連個人都打不過!你回去做什麼?被再打一頓嗎?秋漫的婚事都快要黃了,你竟還有閒工夫在這兒胡鬧!”秋陳氏氣的半死,到底攤上了怎麼樣的一家人。
那秋進才就是一個廢,事事都得來兜底。
秋進才的意識終於從憤怒之中離出來,“什麼?婚事怎麼可能會黃?你不是說,秋漫早上已經答應了婚事嗎?這才多久時間,就要變卦?”
“那秋漫得了溼搵,陳家人發現之後,鐵了心的要退婚,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兒?那溼搵多厲害不用我和你說。陳家人當場就走了,還讓我們把聘禮退回去。”一說到要退回聘禮,秋陳氏的心疼得要死。
那可都是的命啊,怎麼能說送還回去就送還回去?
“溼搵?那可是不得了的病啊。”秋進才開始回憶自己有沒有和秋漫接過,他想起來兩人昨日有說過兩句話,他飛奔到井水邊,反反覆覆的洗手,洗臉。
秋陳氏對他的行爲嗤之以鼻,就這麼點膽子?
“你先別緊張,我懷疑的病可能是裝得。”
秋進才的作緩緩慢了下來,什麼?裝的?既然是裝的,他有什麼好緊張的。
等他乾淨手,突然反應過來,秋漫裝病就是爲了逃婚?果然像是秋漫做得出來的事兒。
“可不是嗎?不好的事兒,陳家人已經相信了,們堅信秋漫是得病了,無論說什麼都要退婚。”秋陳氏真想好好教訓秋漫一頓,但這丫頭比魚還溜,就是找不到的錯,讓人難得很。
“想知道是不是裝的,請大夫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秋進才還算是有點腦子的。
秋陳氏也有這種想法,看了他一眼,“那行,你出門把李大夫請來,不過你把服整理一下,這副樣子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