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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決裂

試問天下,裝進口袋的銀子飛了,誰能心平氣和的說飛得好?

所有人的反應都會與一樣,肯定都在想什麼時候有機會把錢再弄回自己口袋。

陳泉有本還在糾結這門親事,聽秋陳氏說完,他果斷選擇站在親娘那邊,“秋漫有病!你還給我說這門親事,就像我娘說的,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我尋思着這輩子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們家的事兒,你們竟想害得我們全家下地獄。誰還和你們說親?你們秋家是不是存心訛我們陳家?”

“說親一開始是你同意的,你們兩相悅,怎麼能算是訛詐?生病的事兒誰都料不到,怎麼能算在我的頭上?”秋陳氏是個暴脾氣,有人說都要回兩句才舒坦,說完之後才意識到對方是給錢的老闆,把人得罪徹底,後果……

秋陳氏擡眼向陳泉有去,果不其然,對方的臉冷若冰霜。

“記得把我陳家送過去的聘禮還了,還有你從中間收取的銀兩,我也大方的不用你還全部,只要將其中八還了就是。”陳泉有又不是做慈善的,他銀子都花了,最後又沒娶到心怡的媳婦,自然是要將付出的所有銀兩都收回來。

秋陳氏緊張的看了眼秋漫,後者目呆滯,好像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上,那就說明,沒有聽見陳泉有所說的話。

沒聽見就好,要不然就被這心思多的秋漫發現了私藏銀兩的事兒,要是告到大朗那兒,夠頭疼上三天了。

“你瞎說什麼?我可沒收你什麼銀子,怕不是你把銀子給了外面的姑娘,到頭來賴在我頭上?這我可不認!”秋陳氏咬死不承認。

秋漫還在的場合,一點兒都不想討論私房錢的事兒。

陳泉有看一副自私自利的臉,明白是一點兒都不想還銀子,臉愈發的黑沉,“你要是不還銀子,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的馬車上,陳老夫人還有陳青正在焦急的招手,裡說着什麼聽不太清,風吹過來的瞬間,約有一兩句能耳。

原來是陳氏不想他和秋漫那種人過多牽扯,要是傳染上的病氣該如何是好?要是染上了,一輩子可就毀了。

陳泉有又看了秋漫一眼,見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快步走了。

秋陳氏一邊擔心陳泉有的報復,一邊又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銀子,哪兒有閒工夫搭理秋漫?扭頭着急忙慌的走了。

一時間,熱熱鬧鬧的一羣人散得只剩下秋漫與小五。

爲了演戲的真實,兩人站得有些開,不知是誰的角先勾起,引得兩人肆無忌憚的笑着。

有行人路過,好奇的看上兩眼,詫異發現其中一位姑娘的容世間有,就像兩岸的所有風景都收進他眼中,碧綠柳樹湛藍湖面都被襯得黯然失

秋漫笑開心後,招呼小五走向馬車,給了銀子之後兩人先後上去。

車簾落下,兩人繼續整理剛才畫好的設計圖。

隨着作,秋漫手腕上的痕跡若若現,小五不由定睛看了一會兒,心忖,的確是與溼搵的病症很像,難怪那船夫都看錯了。

“這個季節是溼搵的高發期,裝扮溼搵病的患者,可信度很高,又因爲人們對其的恐懼,本沒有閒工夫去驗證這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秋漫一邊說,手下作不停,又一副的雕花圖案躍然紙上,“大多數都會信我的話。不過,秋陳氏可不太好糊弄,屬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在命和銀子面前,會毫不猶豫的選銀子的人。回去之後不要掉以輕心,還得好好的再演一場。”

小五點頭,“曉得啦,姑娘就放心吧,演戲我可在行了。再加上你手腕上的圖案畫的那般真,就算是請大夫來看,也瞧不出來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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