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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章 說理

小五步伐靈,幾個閃,帶着豬頭躲在秋漫後,小心翼翼的探出個腦袋來,衝着氣急敗壞的秋陳氏做鬼臉,“你剛才那麼大的嗓門說話,在場的所有人可都聽見了。當阿冬姐問你的時候,你義正言辭的說你並沒有買豬頭,想來也是,就你們這樣的人家,怎麼可能買得起豬頭呢?”

秋陳氏急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早知如此,剛才不如應下豬頭買的。

“那也是從我家廚房裡找到的,那就是老娘的東西,老娘的東西你也敢,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跑得氣吁吁,手扶着桌子大口氣。

“那是我早晨買的放在廚房裡的,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將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取回來而已。”小五可不怕潑婦,有的是辦法整治

“小賤蹄子!我東西還有理了不?”秋陳氏的大嗓門一吆喝,街坊鄰居都聽見了,有的走出門來觀,還有一些路過的行人,也好奇的停下腳步駐足,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有了觀衆,秋陳氏表演的更加起勁,哭天搶地,好像比竇娥還要冤,“秋家怎麼養了這樣一個不孝啊,回家之後好吃懶做,不幹活,還走了我的,這還讓不讓我們過日子了?”

秋進福擔憂的着秋漫,眼底滿是愧疚,要不是他的話,漫漫可以開心的留在鎮上,沒有必要追到秋家村來。

被點名的秋漫放下筷子,慢悠悠的走到院子,拔的背影如同一株蓬生長的松。

秋進福往裡塞了一口面,眼眶有些熱,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好,沒有保護好自家妹妹。

秋陳氏餘瞥見秋漫出來,哭嚎的更加賣力,想讓看戲的所有人都的刀,最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秋漫。

還敢不敢忤逆的意思。

迎着所有人的目,他們或看戲、或鄙夷、或同,道道目都像刀,恨不得從上剔下來。

秋漫從不畏懼旁人的目,要是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眼中,何其可悲。

“秋漫,聽說你在鎮上福,日子過得還真是逍遙啊,家中都快要窮得揭不開鍋了,你不想着報答,竟還家裡的。”

“以前倒沒看出來你是個沒有毫孝心的丫頭,你還是多諒你嫂子吧。”

“我就說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見老三,原來是怕苦怕累,躲到鎮上去了,丫頭,你這樣做可就不厚道了,你爹爹年紀大了,幹不了多久的農活,你不找個男人幫襯兩下,你們家今年別想好過。”

平常沒什麼聯繫,數落起秋漫來倒是口沫橫飛,好像只要多罵兩句,並且罵得難聽一點,他們就能高人一等一樣。

秋漫抖了抖上從田裡粘着的土,又甩了下半乾的汗巾,對着圍觀的人冷冷一笑,“我頭一次見,有人被當傻子竟還如此開心。”

“什麼玩意兒,你說誰是傻子呢?”

“你們難道看不出來你們被我嫂子耍了嗎?看看,我上的泥是下地幹活沾上的,再看看我嫂子,穿得不僅鮮,上哪兒有一點灰。你們說秋家的日子過的不好,都快要窮得揭不開鍋了,這麼窮的秋家,哪兒有錢買和豬呢?”秋漫着秋陳氏,驚訝得捂住,“難道家裡窮得揭不開鍋是假,嫂子藏私房錢躲家裡吃獨食是真吧?”

秋陳氏被當衆拆穿臉驟變,眼神開始變得躲閃,臉紅到脖子,就連耳垂都紅得仿佛要滴,“死丫頭可別口噴人了,我哪兒有吃獨食?爹還在呢,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秋漫抱冷眼看角的笑帶着幾分輕蔑,“所以說,那和豬頭都是小五買來的,和嫂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秋陳氏一窒,表兇狠,卻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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