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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計劃不變

林深偉對林月兒的痛苦視而不見,“結果將一切搞得一團糟,還得爲父去幫你,這種事以後要做,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

他話頭一轉,“要是早知你是這副德行,我也好生個男兒繼承家業,不必日日跟在你後頭幫你善後。”

他在生育方面有些力不從心,多年來只有林月兒這麼一個孩子,看了名醫無數,好像沒什麼效果。人到中年也就漸漸接了這種事兒,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贅一個婿,也是一樣的。

林月兒氣紅了眼,角卻倔強得揚着,“爹爹這說的是什麼話?兒怎麼就不能和男兒一般了?你且等着,等止然哥哥了我的幕之賓,我一躍便能當上將軍夫人。絕對不會虧待了父親。”

“何必與那秋漫斗?一個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值得你一個貴百般爭鬥?自降份的事兒做。已經有人聽見了你所作所爲的風聲,上趕着來嘲笑爹。要是爲我們林家好,就安分一些。”林家在鎮上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林深偉更是極其在意面子的人。

如今被人當面嘲諷,心裡不爽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笑着應下。

越想越窩火,又喝了一點小酒,火氣大得沒地兒撒,就來林月兒這兒罵上兩句,心裡才算舒坦。

兒知道了。”林月兒的一切都是林深偉給的,把他惹怒沒有什麼好,還是順着的心思說話好了。

林深偉又說了一些話之後才離開。

翠柳掐着時間進來,收拾屋子,勤快的把被褥鋪好,伺候林月兒歇息,“姑娘,那荷花節一行,我們是不是要改變主意?”

“改什麼?爹爹說歸說,他一個男人能懂什麼?想要當上將軍夫人,還不是得靠本姑娘步步謀劃?”林月兒嫌棄的扇了扇空氣中的酒味兒,轉推開窗,“荷花節就按照我們事先說好的那般做就是了。”

……

之中的徐止然與秋漫又閒聊了一會兒,一開始秋漫還擔心他上的傷有沒有大礙,等了一個時辰,只見徐止然的神越來越好,看來蛇毒應該是解了。

秋漫支着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不知何時,臉已經埋在徐止然的懷中,而他的手搭在腰上,護着不會從石牀上滾落。

不過稍微了一下,徐止然便完全清醒過來,垂眸看,眼裡還帶着幾分未睡醒的朦朧,“醒了?”

秋漫懵懵的問了句,“昨晚我是這樣睡的?”

徐止然起了下腰,秋漫眼底閃過一抹心疼,他這麼大的個子,蜷在一個山之中一個晚上肯定不舒服。

“本來睡得還算老實,後來可能覺得冷,便往懷裡鑽。”徐止然說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見秋漫要走,他突然手扣住的手腕,“以後不要隨便和其他男人同牀共枕。”

秋漫微愣,應該還沒有缺心眼到和其他男人一起睡吧?

“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樣正直與坐懷不。”徐止然難得神嚴肅的與說一件事。

秋漫居高臨下看着他的臉,就是相信徐止然的人品才會如此,要是其他男人,早就躲得遠遠的,哪兒會和對方共一室?

就比如孟海義,就不會與其曖昧的待一個晚上,要不然早就被吃干抹淨,渣渣都不剩了。

秋漫心思微,突然轉坐在他的上,仰首看他,聲音,“真的……坐懷不嗎?”

徐止然眸微深,一隻手摟住的腰,另外一隻手與的手指十指相扣,吻上的脣。

秋漫驚訝得逐漸瞪大雙眼,但本撼不了他的鉗制,只能任他在脣齒之間攻城掠地。

一吻畢,徐止然的聲音還帶着一息,清冽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之間,“還敢這麼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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