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去提剛才發生的曖昧之事。
山窄小,兩人容還算勉強,雨勢漸大,秋漫的擺都被飛濺進來的雨水沾溼,
夏末初秋的夜着幾分涼,浸溼的擺粘在上總歸不舒服。
徐止然心細的拉着往裡挪了幾分,兩人靠得更近了,不經意的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他高秋漫許多,偏頭之時,能瞧見髮順的頭頂與形容優的脖頸線,其實他想此刻提親,但距離上次告白被拒還沒多長時間,他有另一方面的顧慮,那就是要是提親被拒絕的話,漫漫會離更遠。
他神複雜的思索良久,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背輕靠在他懷中的秋漫撐着下盯着燃燒的火堆發呆,對徐止然的覺越來越奇怪,用言語又說不清楚。想要靠近又害怕失去自我的覺太過於微妙,是上輩子從未有過的心煩意。
秋漫添了些柴火,火又燒得旺了些,映着的盈盈水眸,“你說,魏神醫能同意給二哥診治嗎?”
徐止然輕笑,他的聲音本就低沉有磁,這麼一笑,連心弦都被撥得。
“剛才面對他們兩人的時候,你不是還信誓旦旦?”
“自信總是沒錯的,多也能鎮住他們一段時間。”
秋漫是求人之人,卻又不想太過於卑微,畢竟丁一那般傲慢,卑微的人他們早就看膩了,只有反其道而行,才能得到他們的關注,也才會讓丁一上心。
連陛下都能隨意拒絕的魏神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可曾聽聞紅錦雀有什麼特別之?”秋漫不大認識這個時代的植,有些與前世的相,有一些則是連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見過了。
紅錦雀就是既沒聽過又沒見過的雀兒之一。
好在阿和日日在山野之中閒晃,還喜歡爬樹掏鳥窩,曾見過紅錦雀駐在樹上的巢。
那紅錦雀是出了名的兇悍,發現人類之後,差點啄傷了他的眼睛。
以至於他對紅錦雀印象深刻,三兩筆就在紙上畫出它巢的模樣,秋漫大致了解模型之後就手作起來。
能讓紅錦雀放鬆警惕的,除了巢,沒有更好的地方。
功夫不負有心人,鳥兒的智商還是無法與人相提並論。
“除了它的翎羽比其他雀兒漂亮,還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抱着特製鳥籠回屋的丁一也是這般想的,紅錦雀除了漂亮一點,還有什麼值得神醫如此執着的地方?
鬼谷人不多,勝在個個都是用毒高手,藥毒本就是一家,魏神醫醫冠絕天下,爲了保護鬼谷的唯一傳人,手下們都有點真本事。
有份比較低的侍從與丁一兩人打招呼,“師兄回來了?一路可還順利。”
丁一昂首擡眸,傲慢得一氣呵,本沒打算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神醫在屋裡?”
“是的,神醫一天都在屋裡研究新藥,沒有出門過。”侍從瞥了眼地上擺放着的已經涼了的緻飯菜。
丁二突然開口,語氣森涼,“神醫不僅一天沒出門,連飯都沒有吃一口?”
侍從深埋着頭,“師兄先別急,這是神醫的吩咐,神醫說研究新藥的時候,讓我們不要隨便打擾他,要不然就得腦袋搬家。”
另一個侍從擔憂的說了句,“師兄,你的脖子怎麼傷了?”
瞧着傷口還不淺。
丁一看了丁二一眼,他的傻師弟,還真的把神醫的事兒看得比自己都重,連自己的命都顧不上了。
“不用你管。”丁二冷着臉將領拉高,擋住傷口。
丁一穿過守衛,輕的叩門,還沒說話,便聽見屋裡傳來神醫清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