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點撥之後,婦人們意味深長的笑了,小聲說道:“這位姑娘就是那陳氏口中的勾引兒子的賤人?”
“可不是嗎?還沒有婚配就住在一?像什麼樣子?”
“你們還真別說,這位姓秋的姑娘長得倒還真有幾分姿,難怪男人看了會心。”
“什麼有幾分姿?你眼睛瞎了?不過是靠着打扮看着有些不同罷了,這樣的人就是狐狸轉世,專吸你的的。沒聽見那陳氏說兒子都不給銀子花了嗎?那你覺得銀子上哪兒去了?難不不翼而飛了?肯定是被這個人撈了!”
“原來是這樣,唉,家門不幸,這樣的人誰敢娶啊。”
剛才一堆人詆毀飛鳶,飛鳶頂多是生氣,如今他們竟連秋姑娘也詆毀,那他就是氣得火冒三丈!
“你們給我閉,你們了解秋姑娘嗎?就說這麼許多?”飛鳶指着那幾個最碎的婦人,們天天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模樣,生怕別人過上好日子。
“哎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男未婚未嫁人便住在一,不就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嗎?”婦人用審視又曖昧的目在秋漫上掃了掃,最後又在肚子上落了落,想看看住了這麼長的時間,有沒有懷上孕了。
“是啊,到時候奉子婚,日子肯定也過得不順遂,男人腦子裡想的不就是那點東西,把姑娘騙了又不用負責。”
飛鳶氣得眼睛都紅了,秋姑娘不是狐狸,他家爺更不是會騙姑娘的渣男。
“你們閉!你們什麼都不懂,憑什麼詆毀我們?”
幾人被他的氣勢所嚇到,都靜悄悄的往後退了兩步。
他們退,陳氏可不願意退,好不容易有這麼多人幫,不得好好將秋漫的惡劣行徑公之於衆?
“哎喲,疼死我了,疼死我算了,反正連兒子都想我死。”陳氏假惺惺的哭嚎兩聲,仿佛比竇娥還要冤上幾分。
那些故作正義的人爲打抱不平,“夫人,你可千萬不要自暴自棄,你能有什麼錯?你一把年紀將孩子拉扯大,到了你這年紀,就應該頤養天年了,孩子給你點銀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又或者,他須得將你接到鎮上來住,而不是讓一個不知來歷的狐狸住得舒坦。”
陳氏用袖子捂着臉,就出一張哭嚎不停的,“要是我家孩子有你這麼明事理,我今天也不用鬧這麼一場,誰不知道丟臉啊?還不是那日子沒法過了,我才出此下策的嗎?”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終於有停下來的趨勢,秋漫不帶的目掃過那些開口抨擊的人,“你們知道你們說的話有多可笑嗎?見別人家姑娘長得比好看,你們就潑髒水抹黑,有證據嗎?”
的氣勢太過於瘮人,婦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隨便開口,最後想了一個還算聽的過去的理由,“這些都是那陳氏說的,陳氏說得能有錯嗎?”
“錯,說得還大錯特錯!”秋漫冷笑一聲,走到陳氏跟前,居高臨下看着,“別倚老賣老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心裡沒點數嗎?上次落荒而逃連鞋都跑丟了,你要是不老老實實代,今天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那天好上多。”
說實話,面對氣場全開的秋漫,陳氏心裡有點發怵。
不得不說,最近幾個月吃的好,臉也圓潤了,盈起來的臉宛若月盤,配上的柳葉彎眉和杏眼,好看得不得了。
要不是長了同一張臉,秋氏都要懷疑眼前的人不是秋漫了……
“哎喲,你對我一個老人還說這種恐嚇的話,我要是怕了,豈不是沒有天理?你問問飛鳶那小子,是不是三個月沒有給銀子了?讓我怎麼活啊。”陳氏捶頓足,撒潑吵鬧,在地上滾了一的灰。
有幾個年輕的姑娘瞧見了都心疼的抹淚,“這陳氏看起來太可憐了,沒想到徐哥哥一表人才,竟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