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鳶迅速後退,拉開與陳氏的距離,冷冷笑道:“銀子的事兒能是什么小事兒啊?你專門來這兒一趟,不會是想要銀子的吧?”
“銀子不夠花了,不就得和你要了嗎?”陳氏把要銀子說得冠冕堂皇。
“你真當爺的銀子是大風颳來的啊?我就說一件事,要錢沒有,你要是真想要,那就去京城和戶部要。”飛鳶說完就想走。
陳氏自然不讓,“你這娃娃怎麼這般忙不講理?兒子給錢老娘花不是天經地義的?”
這邊拉扯之中,吸引了很多圍觀的百姓。
有一些街坊鄰居對其指指點點。
“這鬧的是什麼事兒?”
“好像是說兒子不給老娘銀子養老?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事兒都有,又是一個不孝子。”
“這戶人家好像姓徐,平日裡瞧見倒是覺得徐公子人好相的,怎麼會……”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別看他平日裡溫和的,其實背地裡做的都不是人事兒,這種事還嗎?”
“你看啊,那徐家公子住這麼好的房子,那婦人穿着的卻很普通,一看就是兒子發家了將老人趕走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飛鳶字字聽在耳中,臉漲得通紅,扭頭對他們說,“你們說得不對,我家爺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實在是陳氏欺人太甚。”
陳氏也聽見周圍人的議論,有人幫,膽子更大了,勉強的出兩滴眼淚,“是啊,兒子明明有錢,還住這麼大的房子,卻不願意給老娘贍養的銀子,你們說,這世上有這種事兒嗎?”
“就是就是,有銀子就給唄,在這兒鬧多難看啊。”有人自認爲正義的說了句公道話。
飛鳶怒視說話的人,“我們怎麼沒給銀子了?你去問問,我們爺每個月都往家中寄一百兩銀子,每個月寄一百兩銀子還嗎?”
那說話的人往後退了退,不再言語,畢竟一個月一百兩銀子,那可是天價啊,他們誰家的孩子能一個月給家裡寄一百兩銀子,那可是祖上積德了。
陳氏見勢頭不對,高聲道:“那是以前,這個月你給錢了嗎?上個月你給錢了嗎?你們有銀子去養那婦,卻沒銀子給我,你們說,這世上有這樣的事兒嗎?”
衆人再次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