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訓練有素的黑人是林月兒培養的親衛,專門幫善後,一些解決不了的事兒就把人解決了,一些封不了的口就把人滅口好了。
此次秋漫從怡紅院逃,功引起林月兒的注意。
心狠手辣慣了,要麼不做,要做就將一件事兒做絕,而秋漫的事兒出了紕,避免有人順藤瓜查到的頭上,給對手留下把柄,需得斷了一切痕跡。
反正曹俊等人手上都沾了多條人命,也是罪有應得,按照律法,他們喪盡天良的兄弟幾個,早就應該死了。能讓他們活到現在,完全是林姑娘的恩賜。
他們死時還需對林姑娘恩戴德呢。
秋漫心想,林月兒的手下果然和他家主子一樣沒有腦子,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大多做壞事的都會選擇在晚上,寂靜無聲的時候。
就比如上次曹俊和曹家兄弟在徐府門口綁,便是選在寂靜的深夜,路上連一個活都找不到的時間裡的手。
而這幾個死士,自負到白天闖進人家房中害人命。曹家村偏遠,並不是一戶人家都沒有的,路上偶有行人,他們竟都不放在眼裡,囂張程度可見一斑。
不過,他們選擇翻窗進屋而不是走大門,可見幾人還有點警惕心,之所以選在白天行,或許是因爲林月兒那邊給的力。
如何猜不出來,但這幾人瞧見曹俊這副模樣,難道不會存疑嗎?
事實證明,殺手們還是有那麼點腦子的。
曹俊裳溼,地上一灘水漬,瞧着怪噁心人的,而他的雙手正被麻繩綁在桌角,靠一己之力本沒有辦法掙開。
還以爲會有多難辦,沒想到還沒手,對方就已經被制服了。
領頭的黑人嫌棄開口,“怎麼這副模樣?誰把你綁在這兒的?”
因黑人早先已經表達了對他的殺意,如此問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打算改變殺機。
打從心底,曹俊就把自己看做林月兒手下的得力幹將,可惜林月兒此人心狠手辣,對待沒有用的棋子通常沒有半分誼在。
他知曉秋漫兩人的藏之,要是以往,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將們供出去,但如今的況,就算他把知曉的事全盤托出,黑人也沒有想過放過他。
那又何必呢?對方都要來殺他了,他還不如想個辦法自救。
聽那姑娘的話,好像和林月兒有些恩怨,有恩怨好啊,就怕沒恩怨呢。
不如讓他們兩方互相殘殺,他好撿個漁翁之利?
“我,我被人迷暈了,醒來就被綁在這兒,林姑娘爲何殺我又殺我的兄弟們?我們兄弟幾個跟着林姑娘這麼長時間,拋頭顱灑熱,哪一次不是拿命在搏,日日在刀尖上。你們就這麼殺了我,我可不同意。”曹俊掙扎着想將自己的手從麻繩中出,奈何秋漫系的結太結實,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獲得自由。
黑人被他賣力掙扎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逗笑,聲音森涼仿佛來自地獄,“你平日做的壞事不,必然惹了不的仇家,有人想殺你再正常不過。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要麼去富貴人家當爺,要麼就投去畜牲道混吃等死過一輩子。”
有一個黑人上前提醒了他一句,可以手了,免得夜長夢多。
黑人長劍指着他的脖子,只需再往前送上幾分,他的命也就終結了。
這種事他早就做得得心應手,但此刻不知爲何,他心底總覺得這件事着一古怪殺手的覺自是無比敏銳的。
他有種怪異的,就像是有一個極爲危險的人在暗盯着他。
而此刻躲在暗的徐止然正輕摟着秋漫的腰,躲避的暫時可以藏的角落裡。
曹俊家不大,氣味熏人,有點潔癖的秋漫差點被熏得不過來,索埋頭在他口,嗅着淡雅的清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