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翻了個,微紅着眼看他。
飛鳶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爺爲了找秋姑娘,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覺,經常大半夜的不睡爭分奪秒的找人。
眼看事告一段落,他才有時間躺下來好好的睡上一覺。
剛進夢鄉,又被飛鳶吵醒。
“嗯?什麼事兒這麼慌張?”徐止然對自家小廝的格了如指掌,也不責怪他的慌張,而是自己調整了下狀態沉聲詢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飛鳶也不管什麼爺困不困了,“秋姑娘說要去曹家村,那孟海義早就和跟屁蟲一樣跟着了,爺你再不去,你的心上人可就被搶走了。”
徐止然幾乎只用了幾息的時間就將自己整理妥當,健步出門。
秋漫自然知道徐止然在睡覺,但這么小的事兒要是再麻煩他,良心不安,便尋了個他在休息的時候,牽着馬就出來了。
有孟海義這個五大三的男人在,吃不了虧。而且,還帶了一些防武,比如辣椒水、痒痒之類的,至能保證在遇見危險的時候功。
孟海義大多時候是個沉默的男人,與秋漫走在一,也不會過多的詢問。
但對他來說,能和漫漫並肩而行,就算什麼都不說,覺兩人近的能夠嗅到上淡淡的馨香,他便高興。
但這份欣喜並沒有持續多久,當徐止然出現在街口的時候,孟海義怎麼都笑不出來。
秋漫簽着馬停下步子,街口站着的那個人好眼啊,好像是徐止然。不過,他不是在徐府睡覺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
還是說,看錯了?還是日有所思,出現幻覺了?
疑的擡手了眼睛,街口站着的人不僅沒有消失,還逐步向走近。
“好巧,去什麼地方?”徐止然走近,淡然的與秋漫打招呼。
他懷裡抱着一隻古樸的劍,頭髮高高紮起,用暗紅系帶繫着,極爲簡單的裝扮卻穿出驚心魄的味道。
就像一個在江湖上來去自如的劍客,更是百姓口中津津樂道的大神。
秋漫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這樣的人了朝廷,着實可惜了。以爲,像他這樣的人,應該縱在山水之間,過着閒雲野鶴般的悠閒日子。
“去曹家村,一起嗎?”
蒼天爲證,秋漫這個問不過是客氣一下,曹家村離這兒還遠的,去一趟頗爲顛簸,徐止然沒有必要專門陪走一趟。
“走吧。”既然秋漫主提了,那他不得直接應下?
秋漫愣了,孟海義怒了。
“漫漫有我陪着就行了,不需要你。”孟海義神警惕,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自己的占有。
徐止然倒是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雙眼只看秋漫,“小秋讓我留下的,我自然捨命陪君子。”
他沒有牽馬來,順手接過秋漫手中的那匹馬,“小秋,看來我們只能同乘一騎了。”
秋漫眨了眨眼,倒是不想和徐止然這麼曖昧,但事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騎虎難下了。
“嗯,行吧。”
同乘一匹馬而已,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況且兩人更爲親的事都坐過,要是百般拒絕,可能顯得無比矯。
兩人斗滿意最後的結果,但孟海義卻不滿意,憑什麼啊?同樣是馬,漫漫爲何不和他同乘一輛?
“漫漫,不如你與我坐一匹吧?”
相較於徐止然的緻,孟海義看上去太過於邋遢了,而且孟海義的個頭看上去也大,馬背的位置就那麼點,孟海義坐了,做哪兒?
“不了,就和徐大哥一起就好了。”
被拒絕的孟海義心有不甘,“漫漫,你一個兒家和男人同乘一匹馬不合適,不如這樣,我和徐止然一馬,你單獨騎一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