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義從未被人如此無視,憤怒擡手將其攔下,“我要帶漫漫離開。”
提到秋漫,徐止然終於拿正眼看他,對這個突然搞襲的手下敗將沒有什麼好臉,“爲何?”
明明住得好的,爲什麼又突然要搬走?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自是不願秋漫搬走的,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他還沒有與的關係更進一步,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離去?住在其他地方,旁人能照顧得好嗎?
孟海義抱冷笑一聲,只需要開始指責徐止然,剛才打鬥輸了的事兒立馬拋之腦後。
“還問老子爲什麼?老子剛才沒有一刀砍了你都算好的。”孟海義高昂下,眼中滿是鄙視。
徐止然撥了下佩劍的劍穗,話語之中自然流一傲氣,“你打不過我。”
孟海義一窒,這人怎麼這麼討厭?不就是贏了一局而已嗎?瞧他這副得意的模樣,下回要是再好好比試一場,他拿出十二分的認真,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一次輸了,完全就是一場意外!並不能代表他的全部實力!
徐止然的目越過煩人的孟海義落在秋漫上,昨日失而復得的喜悅在今日也沒有被衝散。反而看見坐在藤蔓之下靜靜飲茶,內心便覺得安寧。
徐府的宅子已經沉寂太久,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任何歡聲笑語的,要是秋漫搬走,此地又會再次陷沉寂,他不想看到那樣的畫面。
“呵,莽夫才討論打得過和打不過的事兒,你可知剛才你那瘋瘋癲癲的娘找上門來嗎?還帶了鎮長千金林月兒、秋家村村長秋貴,那模樣就差沒有將漫漫生吞活剝了,要是漫漫再住在你這兒,片刻安寧都得不到,還不如趁早搬走。”
“我娘,來過?”徐止然眉頭緩緩皺起,他娘什麼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還以爲上次陳氏壁之後就不會來了,才短短兩天,竟又捲土重來,擺明不想讓他好過。
“飛鳶,他們來了做了什麼?”徐止然神嚴肅的喊過飛鳶。
飛鳶暗道了聲苦,走到他旁,把剛才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夫人來了之後就想讓秋姑娘搬走,說是曾經的嫂子和小叔子住在一起有傷風化,要是秋姑娘不想被人指指點點的話,就趁早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