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彪盯着眼前儀態自若的,有那麼一瞬間想不通,難道秋姑娘並不知道那位貴人的事兒?
不應該啊,瞧着那天穿黑的神祕貴人的態度,那般焦急秋漫的模樣,肯定是相的人,換言之,關係可能還不一般,秋漫爲何一臉茫然一副好不知的模樣?
是裝的還是不知道?
老巨猾的周全彪篤定秋漫是裝的,秋姑娘竟然深藏不,有貴人相助還如此淡然如水,果然不一般。
既然秋姑娘不願過多的提及這件事,周全彪也識時務的不提貴人相幫的所作所爲。
一切都以秋姑娘的想法爲主嘛,如此貴人才能瞧見他的誠意。
“害,我與秋姑娘一見如故,上次犬子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他竟敢對您不敬,便帶了些禮來致歉,希姑娘不要往心裡去。”周全彪憨笑兩聲。
秋漫被他看得一頭霧水,什麼況?當着林月兒的面時,一口一個貴人,如今又說一見如故。從何而來的一見如故?難不周府與原主有淵源?可記憶之中並沒有周全彪更多的記憶。
兩人應該是從沒有見過的。
轉念一想,秋漫就是個鄉野婦人,鎮上都沒有來過幾回,又怎麼會與周家人相?這件事,肯定有內幕。
秋漫一直是個刨問底的子,問題擺在面前,沒有不問清楚的道理。
“周老爺,你曾說,我是你的貴人,爲何突然這樣說?”秋漫接過阿冬手中的禮盒,當着周全彪的面一樣樣的拆開。
得看看裡面裝得是什麼東西,再考慮要不要收。
周全彪倒是無所謂將錦盒打開,畢竟本來就是挑細選的禮,就算是送給縣令大人都挑不出錯來,秋姑娘一定會喜歡的。
一打開錦盒最外一層薄紙的包裝,就嗅到一清冽的藥香,目是一人參,年份多久一眼無法斷定,估着應該是百年以上。
除此之外,周員外還送了些子容養的燕窩阿膠,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有上百兩。
周家人全部吃錯藥了?好端端的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做什麼?
秋漫又敏捷的將錦盒合上整理好,“周老爺,禮太貴重,我不能收。”
周全彪不高興了,“秋姑娘是覺得老夫送的禮不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