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義氣得火冒三丈,“你讓開,我今天非得將這小子剁了,什麼玩意兒竟敢肖想我的人。”
秋漫眉頭微蹙,不滿道:“我什麼時候你的人了?”
“你一直都是我的人,當時把你擄去清風寨的時候,就差點拜堂親了,我說你是老子的人就是老子的人。”孟海義咆哮着。
秋漫被他吵得頭更疼了,“我沒事兒了,你回去吧。”
“你這樣怎麼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孟海義來抓他的手腕,想將他摟在懷中,剛手,就被出奇的高溫燙到,“生病了?怎麼這麼燙?徐止然你是怎麼照顧漫漫的,漫漫病了都不知道找大夫?”
秋漫僵的看了徐止然一眼,他的薄脣還有一個被咬破的小口子,愧的低着頭,“孟海義,你別說了,你要是再這麼吵吵,就回你的清風寨去。”
阿冬見秋漫的況不對,也上來勸,“大當家,你有什麼話等秋漫姐好些再問吧,如今秋漫姐的況看起來不太妙,先讓秋漫姐回屋休息吧。”
秋漫還沒走兩步,就被疾步走來的徐止然攔腰抱起,低沉的聲音從他腔發出,“我送你回房。”
他腳程很快,一個輕巧的輕功就帶着上了二樓,房門一關,外頭的喧鬧都與他們無關。
秋漫輕垂眼帘,冷靜道:“剛才的事兒我不是故意的,你忘了吧。”
徐止然本來已經打好的腹稿都因爲這句話而咽了回去,失落道:“忘了?”
秋漫擡眸看他,“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張媽媽在酒水裡下了藥,我事先本不知道,你來了之後,我就有些意迷,然後就……”
說到這兒,反應過來,“你既是清醒的,爲何不阻止我?”
反而回應了的吻。
徐止然近,眸漸深,“我爲何這麼做,你還不明白嗎?”
秋漫吐了口濁氣,內心複雜的緒因他的話而泛濫,是因爲……喜歡嗎?
可喜歡太過於沉重,讓不敢靠近。
或許在晉國的誰都可以喜歡,唯獨徐止然不行,因爲他是曾經的小叔子,要是在一起,倒是無所謂,徐止然這樣清高的人,可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擡不起頭來。
村裡的長舌婦會說得多難聽早有預料,不想徐止然到旁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