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剛想回答,門外便傳來喧鬧的聲響,還未走進,就聽見張媽媽高聲吆喝,“我還是放心不下彩燕這丫頭,來瞧瞧他將爺伺候得怎麼樣了。”
張媽媽在怡紅院裡向來不客氣,想幹嘛就幹嘛,想進哪兒個門,就進哪個門。
無比自然的推開秋漫的房門,擡腳進屋,就見兩人已經滾到牀上,秋漫裳單薄,被男子在下,肩膀半,香艷至極。
男子微微側,丟了個枕頭到張媽媽門面,“滾出去!”
張媽媽意識到自己可能破壞了爺的興致,臉上一邊陪着笑臉一邊連忙退出去,“爺儘管盡興,今夜不會有人來打攪您,小五,你在門口侯着,爺有什麼吩咐你都應着,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小心你的皮。”
“是,奴婢都記着,媽媽安心的走,奴婢會一直在門口守着。”小五乖巧應下,目送張媽媽扭腰擺離開。
屋內被在下的秋漫熱得不行,雙眸晶亮,睫輕,有種難言的易碎。
瞧見這一幕,呼吸間儘是屬於子特有的馨香,徐止然跟着燥熱起來,子僵,不知如何作。
秋漫微微了子,雙頰染上紅暈,“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徐止然掏出懷中放着的大熊貓玩偶,“之前見你在木頭上雕刻過它的模樣,便知是你在樓中傳達出來的消息。”
當時,飛鳶被林月兒的人支走,與徐止然一同尋找秋漫的下落。
偶然之間,徐止然瞥見一個小孩把玩着用線編織的玩偶,他的注意力被其吸引,花了三倍的價錢買下玩偶,還詢問了孩的娘親,玩偶是從何而來。
婦人拿了銀子將自己所知曉的都說了,還說賣玩偶的姑娘進了怡紅院,想來應該是怡紅院中的姑娘做的。
徐止然將玩偶收好,派飛鳶打聽怡紅院的消息,院中新來了一個年輕貌的姑娘名喚飛燕,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稍一問便知今晚便會登台表演,張媽媽還會拍賣那位姑娘的初夜。
怡紅院守衛森嚴,要是進屋搶,免不一番麻煩,想要救漫漫出來,還得智取。
能用錢解決的都是小事,一千兩銀子也花的眼睛都不眨。
可憐飛鳶心疼自家爺的銀子,看來徐府得儘早尋一個主人,要不然剛拿到手賞銀還沒捂熱就飛了。
秋漫心口暖洋洋的,費勁傳送出去的暗號,對方不僅接收到,還能如約來救。
“我知道一個位置,可以避開樓中人的眼線功離開怡紅院。”秋漫之前踩過點,三樓的高台躍到外頭的樹梢上,輕鬆離開怡紅院。
徐止然溫熱的手掌扣在圓的肩頭,想將扶起,秋漫雙頰更紅,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之前喝了春藥開始起效,男人的令無法理智思考。
兩人離得極近,徐止然自然發現異常的模樣,“臉怎麼這麼紅?可是病了?”
作爲直男的他本沒有往其他方向想,擡手了的額頭,燙得嚇人。
秋漫輕咬下脣,直到將脣咬出來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別我。”
徐止然微愣之後,才意識到對方裳單薄,他這種行爲未免有些輕佻,應聲將手放開。
秋漫跌在牀榻上,冰涼的人兒離去,使得心口前所未有的空落,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囂。
突然手勾住徐止然的脖頸,意迷的盯着他的眼,隨後將自己的脣送了上去,青如絹,鋪了滿肩。
徐止然子一僵,對方青的吻技勾得他心猿意馬,雙掌緩緩收緊之後反客爲主的加深這個吻。
每一次脣舌相的瞬間都讓他的心爲之一,這是他前所未有的。
秋漫早已沒有理智可言,迷迷糊糊的跟着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