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本來想幫忙的,秋漫也認真教了,可惜小五眼睛學會了,手卻沒有學會,最終只好深深的嘆息一聲放棄了。
直到夜深中,秋漫才將最後一個玩偶紮好,打了個哈欠,了發紅的眼眶。
小五等得差點睡着了,猛地驚醒,機械的抱着竹籃子回房,打算明天一大早就抱着這些東西出去賣。
等走到門口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啊,好像是來督促彩燕姐挑明日上台表演的裳的,怎麼鼓搗起做生意來了?
屋裡的燭火已經吹滅了,小五打算明天再商定裳的事兒。
躺在牀上睡覺的秋漫無比清醒,完全沒有在小五面前表現出來的睏倦姿態,做的玩偶很有技巧,都是當初在飛鳶面前做過的。
整個晉國沒人會的編法。
要是他們幾人能瞧見玩偶,便能跟着小五順藤瓜發現的所在,也好想方法營救。
這頭,秋漫輾轉之後睡去,周府卻徹夜通明。
來自青羽軍高層的怒火,周全彪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裡一有火氣,就想發泄在罪魁禍首週遊上。
他拿着一布滿倒刺的荊條,一下下的往週遊上,“孽子,和你說了多次了,別在外頭惹事,你偏不聽,不學好就算了,什麼人都敢招惹,那秋漫又是什麼人?你又是怎麼招惹上的?給我一一如實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楚,你就給我滾出周家,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週遊平日裡對外凶得很,說到底只是一個孩子,一整天的高得他嚎啕大哭,不知是被打疼了,還是被周全彪警告的話嚇哭了。
“我,我不知道那秋漫這麼有背景,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刁難做什麼啊?而且我今天……”週遊重重的吸了吸婢子,“也沒拿怎麼樣,就是凶了兩句,本來是想好好教訓一頓的,後來見個煩人就算了,我就去喝酒了,哪兒想那麼多啊,一個丫頭而已,我沒有必要抓着不放。”
周全彪不相信他的話,又打了他一頓,“和你沒有關係人家貴人會大半夜的登門?你最好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