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一臉沉的坐着，見秋漫回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訓斥人。
“幹什麼去了？”
“隨便走走，白天吃得有些多，多走走有助於消食。”面對張媽媽，秋漫便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還親自幫斟了一杯茶遞給。
“聽說你得罪了王員外，惹得王員外不高興了？”張媽媽聽牡丹手舞足蹈說的時候還有些不信，秋漫看着這麼乖巧的人，走在路上恐怕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可能會對王員外不敬呢？
要是旁人得罪了王員外，肯定第一時間就把人狠狠的教訓一頓，如今卻有些不同，秋漫討歡心的，想來問清楚再如何教訓。
秋漫委屈的低着頭，沉默半響才說道：“我才來第一天，笨手笨腳的，做事兒也沒有樓里的其他姐妹細心，而且當時有牡丹姐姐在，肯定不會惹得王員外生氣的。”
張媽媽轉念一想，的確如此，王員外素來喜牡丹，有牡丹在的地方，王員外從來沒有生過氣，今天突然發火，可能有牡丹的姑娘。
這丫頭，無法無天慣了，每來一個新姑娘就針對一個，這怡紅院，到底是老闆還是牡丹是老闆！
秋漫三言兩語就激起張媽媽心底對牡丹的怨氣，再加上梨花的事兒惱得心煩，愈發覺得秋漫就是溫可人的解語花。
“既然如此，你就換一個姑娘學規矩，並不是非要去牡丹那兒。”張媽媽想好了，牡丹年老衰，還能綁住恩客多時間？而秋漫卻是一副還未上的畫，未來的可能有很多。
有了新的打算，要是將秋漫打造新的花魁，名氣不一定比牡丹還要大。
“我知道了。”秋漫溫溫的笑着，將張媽媽送走。
小五這才敢大氣，不敢置信的盯着秋漫，“彩燕姐，你是我見過第一個被牡丹姐針對還沒有掉一層皮的人。”
“牡丹也是人，並不是什麼洪水猛。”
而且，很了解張媽媽的心思，更了解自己的優勢。
不得不說，人的貌在這種銷金窟，當真是一大利，要是利用得好，所向披靡。
“對了，張媽媽明天晚上讓你登台表演，然後拍賣姑娘的初夜，姑娘要是想在這兒立足，明晚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