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秋家村人士,前幾日被歹人擄走,醒來就在怡紅院了。”
“不想着逃走?”
“如果想着逃跑,梨花姑娘的下場就是我的下場。張媽媽說,在院裡的生活不比外面的差,我沒有逃走的必要。”秋漫不願一半點自己的真實想法。
只有讓所有人都相信不可能離開,才能在所有人鬆懈的時候,找到離開的辦法。
“能這樣想也是難得,看得出來,你天生麗質,如果好好收拾一番,未必會比我差。”說了半天,牡丹終於說到了正題上,“不知小五有沒有與你說過,我最討厭有人爬到我的頭上。”
“樣貌是父母給的,我無法挑選。而牡丹姑娘是我的前輩,我不敢不尊敬。”秋漫回答的滴水不。
牡丹心裡舒坦了一些,眉眼間的銳利也跟着淡了幾分,衝着秋漫招了招手,“還懂事,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秋漫走近,手腕便被牡丹拉住,一個冰涼的件到的手腕上。
低頭掃了眼,是個不錯的翡翠手鐲,和略黑的手腕不太搭。
“姑娘這是……”
“妹妹喜歡問我要就是,怎麼能呢?”牡丹擡眼,眼底閃過幾分險。
秋漫被的無恥驚到了,明目張胆的將鐲子塞給,然後說是的,這一波作不得不在心裡扣一波666。
秋漫除了一開始有些驚訝,後來的緒都十分淡然。
牡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栽贓陷害一條龍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這事兒你要自己和媽媽說,還是我去說?我得提個醒,媽媽最討厭手腳不乾淨的丫頭,以後你在樓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牡丹舒坦的嘆了口氣,一副你應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的表。
正要將自己的手收回去,不料被秋漫牽住,那鐲子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法,又套到的手腕上。
秋漫淡聲道:“竊?這鐲子不是好端端的在牡丹姐手上嗎?不曾丟失,何來竊一說?”
既然都能明目張胆的栽贓陷害,也能順水推舟將東西還回去。
牡丹氣得口劇烈起伏,“你大膽!”
秋漫閃走到門邊,“見都已經見過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