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也是個孤兒，長得不好看，但聰明，張媽媽很賞識，過的比一般姑娘都好很多。
“我就想不明白，樓里的生活這麼好，他們爲什麼想不開非要往外面跑呢？難道他們沒有聽說過，外面的人連樹皮都吃不起了嗎？只能從地上挖一些土來烙餅，吃死了好幾個人。”小五看梨花的目不是憐憫，而是嘲諷。
秋漫對於已經歪得不能再歪得三觀沒有什麼想說的，道不同不相爲謀，不和這種人爭辯，因爲爭辯也沒有任何意義。
對於孤兒小五來說，在這兒吃得飽穿得暖，一輩子都是個伺候人的小丫鬟，將張媽媽哄好了，一輩子也沒有什麼煩惱了。
但對於過現代教育的秋漫來說，當是萬萬不能忍的！
是什麼人？是出賣自己來賺錢的人，在男人眼中，你已經不是一個和他一樣平等的人，而是一個發泄工。
而且來得恩客有錢就行，年紀多大，脾氣多古怪，材多油膩你都不能拒絕。
梨花想要逃是正確的，至心裡還有一點作爲人的良知。
在秋漫沉默的時間裡，張媽媽了，拿起手邊的杯盞砸在梨花的臉上，砸得額角有殷紅的淌下，怪瘮人的。
“怎麼不跑了？不是很有能耐嗎？”
梨花早就已經疼得麻木了，額頭上的傷本算不了什麼，就是那霧有些擋住視線，讓看不真切張媽媽的臉。
“媽媽，你爲什麼不能放過我呢？我已經爲你賺了十年的銀子，我省吃儉用，把所有銀子都攢了起來，想着等攢夠了，我就能爲自己贖了。可我真的拿了那麼多銀子給你的時候，你爲何又拒絕了？我沒有辦法，我做夢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我閉上眼睛就會想到那些頭大耳的男人在我的上。那令我害怕，令我窒息，張媽媽，你如果不讓我走的話，那不如打死我好了。”梨花一口氣說了許多，眼角不下淚來，被打的時候沒有哭，被砸的時候沒有哭，只有在這種知曉自己的希破滅的時候，才流下絕的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