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倒是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們幾個家住哪兒,他們住在鎮西的一個小村莊,全村人都曹,子都不太好,大多是窮凶極惡的人,還有一些是剛從牢裡放出來有前科的人。打砸搶燒的事兒他們沒做。”小五左右擺着頭,盯着鏡中自己的新髮髻,俏皮不失溫婉,比晉國普通的盤發好看多了。
學了大概十來種不同的編發,小五着秋漫的眼都閃着崇拜的,“彩燕姐的手怎麼這麼巧?這些髮髻是和誰學的?”
秋漫折了一朵盛開的芙蓉花,戴在他的鬢間,就算沒有多餘的飾品也格外清麗可人,“閒來無事自己琢磨的,還有十餘種不同的編法展示,你要是喜歡的話,過幾日再教你,你今天學得已經夠多了,需要好好消化。”
不能一次將自己的底牌都攤出去,要不然就沒有利用價值,小五怎麼可能還會聽的話?
小五重重的點了兩下頭,眉眼都變得溫起來,爲抱不平,“彩燕姐是怎麼得罪那幾個男人的?”
瞧着凶神惡煞的,一點兒都不好惹。
秋漫眉眼低垂,調整了下芙蓉花的位置,“我也不認識那幾個人,路上見就將我抓來,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
小五拉住的手寬道:“別擔心,媽媽人還不錯,留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過得並不比你以前差,就是……”
秋漫聽出來的話外之音,“只是什麼?”
“只是牡丹姐人有點不好相,從一來這兒就是頭牌,多年來媽媽獨寵,導致的子縱,要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姐不要往心裡去。”小五既想和牡丹親近,又畏懼的子,爲了報答秋漫剛才教授的東西,冒着被牡丹針對的風險,一腦的將事說了。
要是旁人,才不會管別人的閒事,也只有秋漫有這種短短時間之內與人拉進關係的能力。
“非要見牡丹不可嗎?”通過小五的三言兩語,秋漫對牡丹已有了初印象,要是一個麻煩的話,還是不見比較好,免得到時候節外生枝。
“媽媽的命令,沒有人敢不從的。牡丹是院裡的頭牌,更是媽媽的左膀右臂,很多規矩媽媽懶得說,都是牡丹姐幫忙教導的,自然是非見不可。”小五說着也覺得有些頭疼。
秋漫自然的走到窗邊,不經意的推開窗,街道上已經沒有阿和的影,眼底快速的划過一抹失。
不知那條髮帶能不能讓阿和懂得的良苦用心。
……
阿和拽着髮帶往家裡跑,路過周府,瞧好與徐止然飛鳶兩人撞了個正着。
幾人朝夕相數日,就算兩人都戴着面紗,但看形和姿態,他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徐……”阿和剛開口說一個字,便被對方捂住。
飛鳶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警告的意味,“你應該懂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像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什麼都不說。”
阿和秒懂,識相的閉,看來兩人不想暴自己的份。
周全彪佝僂着背將兩人送出門,好生陪着不是,“貴人放心,關於秋漫的事兒小的肯定當做自己的事兒來做,只要還在翔鎮,小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其找出來。孽子已經被教訓了一頓,被打得那麼慘,可見他並沒有說謊,秋漫的事兒和他真沒有一點兒關係,擄走秋姑娘的肯定另有其人。”
徐止然連反應都不給他一個扭頭就走,其他善後的事兒都讓飛鳶理了。
徐止然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背後手的不是週遊,那還會有誰?
初來乍到鎮上,認識的還沒有幾個,怎麼可能得罪人?
直到兩人走遠,阿和才跟上,手臂往前一,髮帶放在手掌之中,“覺不覺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