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爲何不制止,當然,也是在他默許的範疇之內。
只要這劉茵茵日後老實本分的做人,不再興風作浪。
旁的什麼,以前發生的那些大可一筆勾銷。
誰知今日,偏偏劉茵茵要選在這麼一個除夕夜裡,犯下這滔天大錯!
“朕早知你不喜吃這些,讓人給你備下了素宴。”
元卜不聲的說着他的眼神餘卻從面前的這些人上掃過。
看似他的脣角上溢出了笑意,卻實際上,不怒而威!
四周的人,尤其是先鋒營的那一幫,此時此刻心底膽戰心驚,惴惴不安!
誰也不知道現下陛下的心意究竟是如何。
尤其是那個,嫁給了張奕還未辦酒席的劉茵茵。
“咱就是說先前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了!怎麼張奕就找了這麼一個媳婦兒。”
“這個劉茵茵實在是膽大包天,竟然還敢給陛下投毒,想要謀害明月兒姑娘和陛下,只怕是,咱們今兒個也要遭殃了啊。”
遭殃?
膽敢給陛下投毒,那可是株連九族的罪名。
此事不容小覷,一定是要下去仔細查驗清楚的。
一旁的明月兒一直看着元卜,好似是想要說什麼似的。
但是礙於現下外面這麼多人在,還有番邦的使者……
有些事兒,自然是不能夠擺在明面上去說的。
旁人沒有察覺之際,可是明月兒卻看出了端倪。
這個節骨眼上,劉思年去了什麼地方,爲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人還沒回來呢。
這個除夕夜註定是要過的不同凡響了。
吃飯的時候,明月兒很是明顯的,心不在焉。
至於後面再上場的,前方表演了什麼,這些,都無從所知。
似乎是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午夜時分,上空綻放着異樣的彩,火十。
煙花升起。
“月兒,你怎麼了?”
耳畔是震耳聾般的響聲。
元卜這才側目朝着一旁的月兒看去,帶有一狐疑的,開口問道。
明月兒又看了看四周,緊蹙着柳眉,心思沉重的說道:“怎麼阿年下去了那麼久,到現在,還沒見着他?”
聽聞明月兒的這一番問話,元卜也像是察覺出了什麼似的。
“他去做他自己該做的事了。”
什麼是,阿年自己該做的?
“這大喜的日子,何必要提及那些不高興的事。”
元不的臉上徒增了幾分凝重。
好生生的,非要被這貿然出現的人,和一盤菜,打破了這一場安逸。
至於元卜讓人送上來的什麼名貴珠寶,明月兒本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