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瞄了明月兒一眼,心頭惴惴不安的小聲詢問道。
明明來的時候,他們不是說了麼,就是爲了拿到那賞金而來的,現在,這怎的又了要去軍營了?
……
這一場混戰之中,也多虧了寧王救駕來的及時!
可即便如此,軍營之中也有不將士負傷累累,這幫蠻人私下裡竟使了招,在那刀刃上,抹了金!
在這個年代沒有藥,僅僅只是傷口潰爛久久難以癒合,這都能足以要人命……
“陛下了重傷!”劉思年的脣發白,一隻手撐着單膝跪地,上還搭着元卜的胳膊。
雖說,敵軍並沒有占到什麼上風,畢竟他們用的可是致命的……
可他們也沒好到哪兒去,傷口帶傷的,格外傷勢嚴重。
寧王一臉氣急敗壞的揚起了手,指了指劉思年後,高呵道:“糊塗,你們這一個個的,簡直是糊塗至極啊!陛下說什麼,就能縱由着他的子去?爲何這件事,事先沒有先同本王商議一番!”
都已經這會子了,阿年哪兒還有功夫和寧王在這兒細細解釋。
明月兒,再見到元卜時,他已然是昏迷不醒,人躺在了軍營里。
“暫且看來,沒有什麼大礙,我來的時候帶了不藥,不礙事,不礙事的!”老許連連朝着寧王擺了擺手,還將自己藥瓶里的膏藥,輕手塗抹在元卜的傷口。
只是……
令許最爲費解的是,明明這傷勢也不怎嚴重,倒也不至於昏厥不醒的地步。
可又是爲何,陛下是這般。
明月兒緊蹙着柳眉,緘口不言,而是默默地從桌上端起了那一盆溫熱的溫水,拿着帕子,沾了一點溫水,輕手輕腳的在元卜的臉上,手上,拭着。
他上的傷,可不僅僅是後背上的那一。
臉上,和手上,都有。
不過是比起來後背那一道目驚心的傷痕來比,不怎麼嚴重就是了。
“今天晚上,本王就在這守着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寧王說着,大手一揮朝着門口衆人吩咐道。
可是,下一瞬,寧王妃可就快步上前來,一把擰着他的耳朵,提溜着往外拽:“你瞎湊什麼熱鬧啊,難不你還能有什麼醫絕學,在這兒淨添!”
說着話,寧王妃的餘還一個勁兒的往屋裡瞥,似乎是言有所指。
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得出,人家月兒姑娘,還有陛下……
正是久別重逢的時候。
偏偏這節骨眼上,寧王要留在這兒,這是弄啥呢!
這不是,十足的沒有眼力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