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剛走,村民後後腳就來了,有人直接翻開了土地,看着裡面的雜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是做什麼?”
“誰知道啊,鬼心思太多了,說不定是故意詐我們的。”
“萬一我們沒做,種子長不出來呢?算了,我還在跟着吧。”
這話,得到了不人的附和。
這些人這麼相信,是因爲稻田裡的秧苗長勢太好了,葉壯,綠油油的一片,和他們以前種的都大不相同。
明月兒亦是說到做到,去山上又摘了不的草藥下山,用一口大鍋連熬了好幾鍋,大概能有十幾桶水,直接擺在了門口,負責收錢,元卜負責打藥。
早早的村民一聽說,都拿着桶來了,明月兒順道解釋,“這藥水用一碗兌一水盆,然後把你們要種的種子泡起來,大概就兩個時辰就可以了,把種子種下,發芽了再把一桶藥水兌十桶水,每七天一次,均勻的灑下去,灑三次左右差不多。”
“好勒。”村民們應好,一個個給了錢換藥。
元卜干着活,一句話不說。
明月兒則一心撲在銅板上,要說什麼免費爲人民服務,思想沒那麼高尚,再說了,沒錢得死。
“不對,你不是我們村子的人。”收回手,沒接下男人給的錢。
這個男人確實是個陌生面孔,周圍的村民沒一個認識他的,紛紛投去疑的目。
男人不慌不忙的解釋,“我是隔壁村的,特意來求藥。”
“是嗎?”明月兒笑問,旋即看向了村子裡的人,們連自家親戚都沒告訴,這個隔壁村的人怎麼知道的?“元卜,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元卜一臉茫然,好似一直沉浸在幹活中。
看來,不但認識了……
明月兒估計,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給他打藥水吧。”明月兒順便攤開自己的手。
男人得了藥,轉就走。
明月兒低頭看了錢兒一眼。
明錢兒悄悄的起,鑽進了人羣,跟在那個男人後,一開始他還能看見男人提着水桶走得很慢,但只是一個拐角,人就不見了,他急忙四找,小小的子靈活的穿梭在人羣間,但是實在找不到人了,才一臉沮喪的轉回家。
暗,男人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