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月兒你怎麼了!”
忽的,就在這一瞬,娟子以最快的速度撲倒了明月兒的邊,一把將其給拉起。
的手就掐在月兒的虎口,一個勁兒的按着。
老許也慌不擇已的連忙站起來,火速的朝着月兒的方向奔去。
一直坐在桌前嗑瓜子兒吃的阮阮,從始至終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仔細品過味兒來,究竟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兒,陛下,又是何方神聖,此人在哪兒……
“你們,該當何罪!先鋒營,沒有朕的召見,私自面聖,爾等好大的膽子!”
元卜站在門外,高聲冷叱,他脖頸的青筋暴起。
然而就在這節骨眼上,忽的,不遠從樹梢上縱一躍跳下了一抹黑影。
劉思年火急火燎的將手中的那一份函,雙手呈上,整個人雙膝跪地,“聖上,此事,事關重大,不容小覷,邊關再犯,寧王負重傷,百奏請您駕親征……”
寧王,負重傷?
聽聞此言的元卜,霎時間錯愕怔在原地。
皇叔歷來待他如同親兒一般,父皇駕崩離世後,朝中大小事宜,幾乎都已被他一人一手包攬。
原本那是個好玩樂,喜好遊山玩水的子,而今卻又不得不因爲他——
元卜回眸一瞥,正好瞧見,後的人兒倒地不起的一幕。
他疾步闖門去,打橫將其一把抱起,攬懷中:“月兒,月兒,你不要嚇我啊!”
“月兒,暫且沒什麼大礙,可能就是一時間了刺激,加上先前的時候,子一直不適,故而就……”
老許幫明月兒把了把脈象後,長嘆息一聲,漸漸說道。
元卜先將月兒抱起來,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劉思年饒是還不死心的,又追在他家主子的後,喋喋不休的說着:“主兒,蠻人險狡詐,您又不是不知,寧王他哪兒是帶兵的子,這件事還請您三思啊!”
“閉!”
元卜一聲的冷呵,斜睨白了劉思年一眼。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作一團麻一般。
原本以爲,這般田園作樂的生活,還能持續下去……
起碼還能維持個一年半載。
貪慕這般安逸的元卜,更是久居在這小山村里時,將自己的份都忘了。
“主兒,您是天下之主,您上還肩負着天下蒼生的命,月兒姑娘,是能理解您的。”
朝堂之事,素來不議論的老許,此刻竟也破天荒的開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