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先前的時候,在白天聽聞人家說是月兒又在私下裡做着什麼稀奇玩意兒。
就是,這麼一個大傢伙。
老許的手心兒里冒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他朝着明月兒他們的方向走來:“我說月兒,你這是幹啥麼,要是我膽子稍微小那麼一點點的話,你現在,八啊,是已經見不着我了!”
聽着老許的話,大傢伙兒不噗嗤一笑。
小凌兒的臉上漾着甜甜的笑意,轉提着手中的小紙人朝着後的老許看去。
這,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許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這才算是給整個明白。
原來他方才看到的那個巨大的傢伙,就是這麼一個還沒有他掌大小的紙人的影子。
賴子看着老許的樣子,笑的,捧腹前仰後合:“還說你膽子大,你的膽子是真的大,真的大,我信了,哈哈哈,我信了!”
“你真是,好歹我也算是你半個師父,你看看你這一天到晚的,也沒個正經樣兒。”
許故意的岔開了話題,好歹他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也是要面的啊。
這事兒,回頭若要是傳出去了,算是咋個一回事兒。
再傳到了京城太醫院去,回頭,他回去了,人家咋個看他嘛!
“月兒,你整這玩意兒,作甚呢?嚇唬人?”老許從凌兒的手裡拿起了小紙人,放在了眼前仔細研究了一下,看了又看。
卻始終,看不出,月兒究竟要做一個這玩意兒,是幹啥使的。
“豬皮,怎麼去味兒。”
元卜忽的朝着他們方向走來,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先前幫月兒保管的那一塊豬皮,遞給老許瞄了一眼。
真是不過分的說,老許聞到了他家主子從懷中取出的那個玩意兒的味道時,當時,就差點沒有吐在地上!
“這,這裡面究竟放着的是個什麼東西?能這麼難聞?”
“豬皮。”
明月兒從元卜的手中接過了豬皮,仔細的從懷裡取出了一把小短匕,在豬皮上面來回比劃了兩下。
豬皮上的豬基本上都已經被去除。
許定睛一瞧月兒手中的這塊豬皮,又朝着邊兒上的小人兒遞去了目,似乎是瞬間,明白了一切。
“月兒你是打算用豬皮,做這樣的小人兒?”
明月兒聽聞此話,淡然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老許撓了撓頭,深思了一番後,低聲說道:“不如這樣吧,東西我先拿回去,拿回去之後我給研究研究,看看怎麼弄,合適,明兒個,再給你們送回來。”
這樣倒也,不過就是一塊豬皮而已,明月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難不,老許還能給這玩意兒順回去,晚上一併配着,當做是下酒菜。
“時候已經不早了,月兒,該歇息了。”元卜定睛打量着窗外皎潔的月,聲線溫的同明月兒說道。
衙門那邊的人過來稟報,說是老縣令的家裡基本上算是被收拾了出來,他們今天晚上就能直接過去,住過去的。
聽聞此話,明月兒深吸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我們就在外面住,習慣了。”
“月兒姐姐走吧,你就和我一起去我家裡住唄,帶你再看一看,興許,過幾日,那就不是我的家了。”
小凌兒說話的時候,輕輕地牽着明月兒的手。
似乎是從爹娘去世之後的那一刻開始,這小姑娘已經失去了自己全部的依靠。
什麼都沒有了……
好在明月兒不會以侍人。
凌兒當然也是關係和更加的親厚一些的。
商量了好久,明月兒實在是拗不過這裡的那些差,還有小凌兒,無可奈何之下,才只能點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