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啊,怎麼剛剛還說要謝謝我,現在,讓你幫我干點活,你可就不樂意了?”
一聽到明月兒的這番話,凌兒連忙朝着擺擺手,又搖搖頭,說道:“不,不是這個意思。”
還沒等着小凌兒反應過來呢,明月兒手中的紙人兒可就已經塞到了的手裡。
不過,月兒看着凌兒喜歡是真的,但也並非是只偏心一人。
荔城的孩子們,人人有份兒都能來玩兒。
元卜的手裡還有一塊用布裹着的豬皮,僅僅只是離得遠遠的,聞一聞,就讓人“如癡如醉”。
可是當下,明月兒還未曾說明,這塊豬皮有沒有作用。
一時半會的,元卜扔了也不是,揣着,味兒又很大。
也是沒有半點的法子。
“你有沒有在外面看過皮影戲?”
明月兒一手托腮,看着眼前的這幫娃兒們,手裡提着做的那個小紙人兒,玩的不亦樂乎,逐,對元卜開口問道。
元卜輕搖了搖頭,接着又將手中的豬皮迅速收起,這玩意兒一直給拿着,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你說的,可是打算用豬皮,做這種小人,然後像人似的,唱戲?”
皮影戲這玩意,元卜是沒有見過,但他仔細一聽,聯合想想今兒個月兒的那些舉止,基本上也是能夠明白個大概了。
明月兒一臉欣喜的點了點退,又說道:“用皮影戲的方式,把荔城的這場天災人難給唱出去,到時候,讓家家戶戶都知曉。”
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好法子。
且觀衆們能接度也會比較高一點,比起府衙門張告示,或者家家戶戶的敲門警告,要來的更加容易,輕巧的多。
劉茵茵今天才跟着明月兒他們一塊,在賴子那吃了虧。
今天晚上,可不得趕緊找個時間和機會,將這件事,狠狠地給報復回去!
“也不知道前面北邊那條街上的水井,是誰給那水挑走了些,明明上面都寫了不能喝的,還是偏要喝。”
劉茵茵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要往賴子的上瞄。
就差點,沒有直接寫在臉上去說,賴子給大家挑水,用的就是那井裡的井水了。
衆人私下裡唏噓了一聲。
這麼說,還真是稀奇,一般沒啥人會去外頭挑水的……
“許大夫,許大夫!您快些過去瞧瞧,看看,您說那要是不小心喝了之前上封條寫了不能喝的水,真喝了,會有啥結果啊?”
啥玩意兒做真喝了會有啥結果……
這些話給老許聽的可是一愣一愣的,他正在幫病人針灸,才將銀針從病人的內給拔出來。
一回頭,就聽着大傢伙兒在討論着這件事。
“去去去,你們先出去,站外頭去,別在這兒擋着道兒,萬一,一會要是過了病氣給你們,那我,接下來可就又有的忙咯!”
老許將拔出來的銀針放在燭前面,仔細的用火燒了燒,看着針尖兒已經了紅,他這才放心的將自己的傢伙式兒給收起。
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和娟子一起研發的治病的藥起到了作用。
還是,先前那位老郎中給他們的藥丸子有用。
總歸是雙管齊下,這會子,還能分得出什麼你我來。
在這間院子裡的病人,先前都已經病重了,一隻腳踏了鬼門關,可是,時至今日,進了這間院子的人,卻沒有死一個。
不僅是如此,好多,神頭明顯的比之前剛來的時候,大有好轉。
“你們剛剛專門過來找我,說的那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許拿着帕子了手,隨即,又將自己的大口罩戴在了臉上,一臉匪夷所思的朝着面前衆人打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