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還有。”
大山手指着東邊。
他們兩人許是因爲,內力,功底都差不多的緣故?
配合起來也是十分的默契。
對於元卜來說,解決了這些小牲口本就不能算是什麼難事兒,反倒是,他還覺得自己鬆了松筋骨……
總算是收拾完了這一整條街。
大山還像是先前一樣似的,悶不做聲的幹活兒,他拿起了掃帚,將這散落了一地的''一個個的用掃帚掃起來。
再裝街上放着的大木桶里。
全程,元卜都在定定的盯着大山看,“你究竟是誰。”
“我,我就是大山啊!怎麼了,元卜大哥!”大山朝着元卜出了一抹憨厚老實的笑容。
見着元卜還未曾收起自己那鋒利銳利的眸,大山乾咳了一聲後,又撓了撓頭,說道:“老許給我開的藥方子,真的好使。”
這是因爲老許這麼久以來,對他的調製起到了作用?
怎麼想,元卜都覺得這件事實在是蹊蹺的很。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將那劉茵茵給視若無一般,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用正眼看劉茵茵一眼的。
“怎麼樣,這裡面清理完了?”
明月兒是人羣里第一時間趕來這條街的。
一過來,就看到了劉茵茵正站在二人的中間,渾抖着,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麼,反正是一直一個勁兒的閉口不言。
不過旁人的事兒,和明月兒半錢的關係也沒有。
月兒從不會去過問別人的事兒……
“這是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外面什麼樣。”大山手指着北邊的那條街,幽幽又道:“據我的觀察,這些耗子可以從他們的那些人家裡,順着牆往南跑,不一定我們剛剛抓到的就是全部。”
這人啥時候變得說話這般的有理有據,且一不苟?
先前的時候,甚至就是連最最最簡單的通,和大山都困難的很。
這件事實在是匪夷所思,讓元卜和月兒都琢磨不出,究竟是個什麼緣由。
“大家一起努努力。”
這會子,明月兒還要帶着大家一塊兒去滅耗子,實在是沒有功夫去理會大山。
好在剛剛的時候在這兒堵耗子,幾乎是家家戶戶都已經看到,學到了,一起配合着,在別的街上,這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兒。
劉茵茵整個人就像是掉魂兒了似的,甚至這條街上明明都已經沒有了人,還是一個勁兒的傻愣在原地。
“月兒,月兒!”
明月兒一行人才從外面拖着疲倦不堪的子,回到這小院兒,坐在門口打算歇歇腳。
緊跟着,可就聽到了娟子那火急火燎的喊聲。
“怎麼了,娟子姐。”明月兒用帕子輕輕地在元卜的脖頸後面了。
就這麼一下午的功夫,元卜的可就被那毒辣辣的太給曬傷了……
這心底甚是過意不去,不過,如今這是在荔城,他們能吃的喝的全都有限,更是別提說,月兒想給元卜做個什麼曬後修復的了。
月兒下手都不敢太重,害怕,元卜會痛。
一見着眼前的這一幕,娟子的臉上可就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倆在一塊兒呢,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剛剛還在聽人家說,就是那個劉茵茵,咋回事兒,咋還摔倒了呢,人現在正往咱這兒擡呢。”
摔倒了?
明月兒驚愕的擡起了眸子瞥了娟子一眼,“摔到了?”
“你還別說,你讓我看來,這姑娘一點都不像是摔倒了,更像是摔倒了腦子,想幹啥啊,就從你們走了之後,一直就杵在街上?嚇掉魂兒了?”
一直以來,娟子姐哪兒都好,就是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太過八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