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和幹活,朱榮還是分得清的,立馬有了選擇,“幹活。”
“行,明天早上就吃飽了飯過來,上山砍竹子。”明月兒說完,就示意他拿走捕夾。
朱榮怕反悔一般,急匆匆拿了就走。
人一走,院子便靜了。
王大夫尋着空隙才問,“中毒的人在哪?”看着不慌,大夫心裡也清楚中毒的人肯定不深,暗自鬆口氣。
“王大夫,你的藥可是賣給了剛剛那個人?”明月兒問完,見大夫搖頭,隨即又說道,“毒是從小溪的盡頭下的,一路蜿蜒,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誤喝,目前確實沒人中毒,但我建議王大夫還是走訪一下。”
騙自己?王大夫有些惱,可這毒是真厲害,他不敢拖延,忙出了院子。
“你想做什麼?”元卜給倒了一杯水,有些疑。
“這個先不管,我倒是想知道,你從哪知道鐵家那個和別人上山的,還……”明月兒點到爲止,後面的話不用詳細說明了。
元卜愣住,眼神四瞟,就是不答。
明錢兒往台階上一坐,兀自解釋起來,“我也看見了。”還有點自豪的模樣。
“之前我跟元卜哥哥去看水,路過的時候看到了,兩個人牽着手,邊走邊咬耳朵嘞,但是後面元卜哥哥就拉着我走了,沒看完、”
他顯然不明白咬耳朵的概念,只是說的時候覺得奇怪罷了。
明月兒看向元卜,錢兒小不懂事,他還不懂?看見這種事,不就該帶着孩子避遠點嗎?可聽錢兒話里的意思,兩個人還盯着看了好久!
元卜角搐,不知道從哪解釋,只是眼裡泛着委屈,無聲的控訴:明明是錢兒說那條路有螃蟹,可以抓點才走的小路,不然也不會撞上。
把鍋推給小孩子,他做不到,所以更委屈了。
瞧他模樣,明月兒也不好再追究底的問下去,輕輕擡手敲了下錢兒的腦袋,鄭重其事說道,“錢兒,以後那些話不許再說了,聽到沒?”
小小年紀不學好。
“是們先說姐姐的,比我說的還難聽,我爲什麼不罵回去?敢傷害姐姐的,我都不會放過!”明錢兒握緊了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