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啥病,不治拖下去,遲早也得給人的子拖累垮……
“我一定要去找那醫婆,看一看。”
明月兒更是加重了自己的決心。
一定要幫天下間的子,解決了這個大難題。
這便是所追求的男平等。
“我明早出去,你就別跟着了。”明月兒吃罷飯後,很是自覺的將碗筷一丟,看着一旁的元卜說道。
月兒這不好端端的,要去找醫婆子,做什麼?
“你是哪兒不舒服?”
元卜看向月兒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憂慮。
明月兒搖了搖頭,又道:“你就別管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都還沒亮呢,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錢兒正腳踩着板凳,站在那竈台邊上,用力的握着一個大鐵勺,攪和着鍋里的糙米粥,聽着院門外的靜,小人兒探着腦袋,朝外掃了一眼,應道:“誰啊?”
“我,你嬸子,我跟你姐姐今兒要出去一趟,月兒呢,人可起了?”
聽到了院門外的人是杜家嬸子,錢兒這才不急不躁的放下了手裡的活,拿着院兒里的門鑰匙,起開門去。
村長家媳婦兒,對於此,似乎很是殷勤。
月兒起牀之後,小錢兒便忙不迭的端着一碗糙米粥,從廚房慢慢走着出來。
因爲是瓷碗,加上碗遇熱又快,可給小人兒的手燙的通紅,他連忙揪着自己的耳朵,一路小跑到門口開了門。
明月兒聽到了門外的靜,迅速的穿戴整齊後,便連忙出了屋去。
“娃兒,你吃了沒呢?”
一開門,映眼帘的便是杜村長媳婦兒的那張笑。
月兒從桌上拿起了餅子,邊走着,邊啃着,“走吧嬸子。”
原本明月兒是覺得,這十里八鄉的滿打滿算也就這麼大個地方,醫婆子住的再遠,偏又能偏僻到啥地兒去,到了地方才發覺,自己對這鄉里是真真的了解的還不夠徹。
從槐樹廟那拐彎兒順着一條羊場鄉路往北走,再奇怪八繞的到了一小山丘。
跑下來,都快到了晌午,才見着前面有一冒着裊裊炊煙的茅草屋。
離得老遠,就能聞到從那屋裡傳出的陣陣藥味兒。
“這前頭就是了,要不,咱坐下歇歇?”
杜村長媳婦兒大口着氣,坐在一邊兒的石頭墩兒上,滿面笑意的看着月兒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