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的像林長友呢?
其實這一點,賴子也不是很確定,畢竟他先前跟林長友也僅僅只是一面之緣。
“奇怪,月兒和元卜回來,不是說這個林長友已經被抓起來了麼,還是因爲這個林長友,故而,才將酒樓抵給月兒的?不應該,屬實是不應該啊……”
賴子坐在大山的肩膀上,目眺着遠方,一邊思索着,裡一邊兒低聲喃喃着。
回過神來,賴子連忙用手拍了拍大山的肩膀,喊道:“下來,放我下來!”
大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着,下一剎直接踮起了腳尖,將賴子舉的更高了些!
賴子慌張無措,又氣又惱的揚起了手在大山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說的是,是讓你趕緊把我放下來,放下來,不是舉起來,下來,我要下來!”
這咋還通不了呢。
邊人來人往吵吵嚷嚷的。
得虧,大山最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賴子從他肩膀上給放了下來。
賴子不顧後的大山,第一時間朝着一旁的明月兒,及元卜的邊沖了過去:“我和你們說,我剛剛看到林長友了!”
人羣聲嘈雜,本無法仔細聽清楚賴子說的是啥。
明月兒錯愕微微一怔,回眸掃了後的賴子一眼,逐,對其問道:“怎麼了?”
只見賴子火急火燎的奔向的邊,又左右朝着後掃了一眼,他拽着明月兒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就要往外走:“你不能再在這兒待着了,這兒危險,我剛剛看到林長友了!”
這一下,不僅是明月兒聽清楚了,就連一旁的元卜,也聽的甚是仔細。
“你說你剛剛看到誰了?”元卜還甚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賴子,又對其問了一句。
賴子一臉的篤定,急的滿頭冒汗,“我剛剛真的看到林長友了,就在那邊,一晃一下,然後就沒影兒了,這事兒,實在是蹊蹺,你們在外頭,太危險了!”
“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明月兒一邊朝着賴子問着,一邊回眸朝着後的元卜,投去了帶有一抹另含深意的眼神。
明明在京城的時候,那可是大理寺卿,秦卿親口告訴的明月兒,說是林長友那個惡人,現如今是已經被繩之以法,故而才將那酒樓抵押給的。
現下鬧了這般,這到底是其中,有什麼貓膩?
先前的時候賴子也僅僅只是看到過那個林長友的一個側臉,一旁的張牟有些不大確定的又輕輕地拿胳膊了賴子,“你確定你認得林長友,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都快要忘了,他長得啥樣了。”
這話,分明大傢伙兒就是對他不信任。
“我,我真的看到林長友了。”賴子甚至有些語無倫次的看着明月兒他們,上解釋着。
一時間,人心惶惶,大傢伙兒都有些犯懵了,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兒麼!
但,村里人雖然敦厚老實,並不代表大家都是傻子。
林長友倘若要是沒有被大理寺那抓去,人現如今來到了三不有村,他想要做什麼,那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總不能是來到村里,來找月兒他們做生意的吧!
“林長友,是什麼人?”孫衡朝着緊跟在他後的小廝那,使了個眼。
賴子將林長友是怎麼坑騙鄉親們,以及用假銀子收走村裡的那些竹夫人,涼蓆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同孫衡講了個仔細。
孫衡一手緊攥拳,站在那人羣正中央,怒不可遏的低叱道:“豈有此理,這天底下難不沒有王法了麼,這人,也實在是目中無人!既然他又回到了三不有村,那正好,是自投羅網!”
雖然府的人在,起碼人們的命安危上是多了一份的保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