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時候,瞧見路邊兒有賣青梅的,明月兒眼前一亮,徑直朝着賣青梅的老漢走去:“老伯,你這青梅啥價?”
“兩文錢一斤。”
老漢豎起了手指給明月兒比劃着。
兩文錢一斤,這價錢也是合適。
又探着腦袋在後面的獨車上看了看,這青梅個頭兒也大,看着果富飽滿,一瞅就知道是好貨。
仔細挑挑揀揀,底下也沒見着幾個壞果兒。
“那你幫我送去那邊,就是前面那家,卜月酒樓。”
聽聞月兒的話後,元卜甚是詫異,這青梅酸,一口下去,人的牙都得給酸倒了,這玩意兒,月兒買一車作甚?
轉臉的功夫,明月兒可就直接去了不遠的一家小鋪,這裡賣的全都是一些罈子什麼的,一口氣跟人要了一百個,付過了錢這才着急忙慌的朝着酒樓的方向趕去。
這些青梅,明月兒仔細挑選了一車裡面品質最好的,最次的,中等的,等等,全部都用罈子給裝起來,還在上面做了標記。
“你拿這個釀青梅酒?”元卜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先前怎麼就不知道,月兒會的還有這麼多……
跟着明月兒,元卜可是長了不的'見識'。
梅子酒被封壇之後外面還用了一層蠟來封,這樣的話就可以防止氣外泄,以及變質。
明日便是酒樓這兒試營業了,烤鴨這東西保質期極短,也不能賣不出去就一直在火爐子上面烘烤,否則時間一長,外面的脆皮就會變老,就不好吃了。
也沒敢多弄,就跟菜市街按買了五十隻鴨子。
這一隻鴨子買的時候就得十幾文錢了,可一隻烤鴨,明月兒往外賣,定價才只是定在了二十五文錢一隻。
大家都覺得,月兒這實在是太傻了,簡直就是不會做生意,這麼下去可不得賠的啥也不是。
實際上,明月兒算的很仔細,這一隻烤鴨二十五文錢,鴨頭,還有鴨內臟又能單獨的拿出來賣滷味。
價錢雖然也便宜,但是也是勝在了便宜。
單賣一隻鴨頭是兩文錢一個,囫圇的!
用來下酒配着一個饅頭吃,那可是滋滋。
至於烤鴨嘛,要是做一鴨兩吃的話,那就要再貴些了,三十文錢。
其實算下來一整隻鴨子七七八八的,扣除了要給夥計們發的工錢提,明月兒到手能淨賺五文錢。
值了!
“果味脆皮鴨,一隻僅售二十五文錢。”
一張大大的紅紙,上面用黑墨寫下了這麼的一行字。
這才往門口的牆上一,緊跟着可就有人進來問了。
翌日清早,清晨起牀一束耀眼的可就映在了明月兒的臉上,昨晚上在廚房裡跟大家一塊備菜,忙到了很晚。
這一早起來便連忙下樓去,也顧不得要吃早飯,幫着大傢伙兒開始一塊烤鴨。
這才啥時辰,酒樓的門才剛開,門口可就已經排起了長龍。
“快快快,往前走走,開門了!”
“哎你們賣的那個什麼果味兒脆皮鴨是啥?給我來一隻。”
人們對於未知的一些新奇的事總是抱着一種,都是會保持一芥。
可能是因爲害怕不好吃,又或者是怕是什麼七八糟的。
可,奈何明月兒這個定價實在是人的很,本沒有人能夠招架不住啊!
眼見着人們直接涌了進來,左看看右瞅瞅的,焦急不已的想看看那果味脆皮鴨究竟是長得啥樣,明月兒也就只好先代了二牛他們從裡面先拿出一隻出來。
“我要,這一隻我現在就要了,二十五文錢!”
“給我,給我,我先進來的。”
昨晚上加上到今天早上,他們趕早趕晚做出來的這些烤鴨,幾乎是被人們一搶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