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兩側站着兩排人,他們借用後的大樹來做束縛,人們瞄準了這前後位置,對準了方向。
伴隨着孟大虎的一聲,“放!”緊接着便聽到了震耳聾一般的撲通一聲。
兩塊板子上下重疊被卡在了一起,卡的可是嚴合。
這只是一個開始。
這木板,看似是木板實際上是一整顆樹用斧頭從中劈開,一分爲二,做了兩塊板子,即便這是拼湊的橋樑,耐勞程度毫都不比那正常的差。
“起碼還得兩天,今天就先收拾吧,剩下的,明兒個攢足了力氣,慢慢干!”
孟大虎朝着大傢伙兒招了招手,作勢喊着衆人一塊要收工。
張牟不解了,他瞅了孟大虎一眼,問道:“大師傅,咱這不是弄的好好的,也不費多大的功夫,你這,這時候說要收拾?”
“你懂啥,這只是一個開始,你們就聽我的,今兒個好好歇歇,明兒個或者是後個,攢足了力氣,咱再好好幹活兒。”孟大虎深吸了一氣後,幽幽說道。
即便是這會兒村裡的後生們,一個個都雄心壯志的,可奈何人家大師傅不想幹活兒,他們一個個的,上只有一的蠻勁兒,那也給橋建不起來啊。
煮茶來不及,明月兒就從井裡打了好幾桶的井水提了過來。
剛回來,這兒可就瞅見大傢伙兒已經開始準備收拾撤人了。
“怎麼?”月兒煞是費解的看了張牟他們,逐問道。
張牟倆手一攤,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這事兒啊,你得去問問大師傅,大師傅說讓我們回去好好歇息去,他不指派我們了,這活兒,我們也干不來啊。”
沉默言的元卜端起了茶碗,自己從水桶里打了一碗水,端起來,咕嘟一口氣一揚而盡。
見狀……
明月兒也沒有再往下追問什麼,畢竟那幾個大師傅來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人家這麼說,那肯定是有人家的道理。
看着當下天還早,明月兒思慮了一番後徑直朝着元卜走去,頓了頓後,對其開口說道:“進城一趟,你去不去?”
這可是元卜回來之後,有史以來,明月兒頭一回喊他一塊出去!
元卜顯然一驚,差點兒沒被剛喝下去的水給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