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自己都深難以置信,看着面前的小木匣子裡裝的東西,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姑娘若要賣,便可找人去京城的京潤堂找劉某就好,若是不賣,存留在家中,以便不時之需也可。”劉大夫臉上笑的看着明月兒,逐字逐句的說道,他忽的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後又解釋道:“只是此藥子烈,且難尋,藥時必須要對症,且要小心,之前那位公子便是因爲用量過多,最終導致喪命。”
聽到了這一番解釋後,明月兒可算是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不過,這豬寶可不僅僅是月兒一人的,更還是整個三不有村所有,暫時還是不打算售賣。
“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吧。”
元卜見着一切事都已塵埃落定,他不朝着一旁的月兒勸說道。
明月兒對他本不加理會,隨着賴子的找來,和他們一同前往了酒樓的方向去。
起初賴子和朱榮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只顧着分這段時間發生,經歷的種種,本沒有察覺到月兒後還跟着一個人……
“那個齊大人已經被關了大牢,據說日後還要被送去京城的大理寺審問呢,罪名可不輕咧,對對對,還有一個林夫人,也是和他的同夥。”賴子激的很,一個勁兒眉飛舞的跟明月兒他們說道。
說起這兒,明月兒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打算這一半日,便將做草紙的技公布於天下。
畢竟紙張那麼貴,倘若要是所有人,家家戶戶都能用的上紙,那些家境貧寒的苦書生也不至沒有紙張使了,雖不及宣紙,可好歹也是紙啊!
當然,這一決定也是明月兒在當初將那草紙的祕方告訴齊大人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的,決不能讓齊大人那狗的計得逞。
一走進卜月酒樓的大門,便瞧見屋裡滿噹噹的全都是人。
八子正笑呵呵的拿着算盤一邊兒算賬,一邊兒同人說着什麼,見到明月兒他們過來,連忙起相迎:“來來來,快進來,想吃啥,今兒個送來的有新鮮的筍魚!”
“不吃了,我們就是來歇歇腳的。”老許朝着八子擺了擺手,私下裡一個勁兒的對他使眼。
“我現在就去安排人給老夫人和錢兒接到酒樓來。”
八子對於老許的眼本不加理會,說着轉就走。
接老夫人和錢兒?
賴子高興的很,一臉欣喜地瞅着明月兒問道:“這麼說,日後,你和杜叔還有老許都不是戴罪之了!那實在是太好了。”
高興之餘,賴子剛想朝着八子囑咐兩句,他炒幾個菜,今兒個晌午就在酒樓這大吃大喝一頓,好好慶賀慶賀,結果,就在此時,他不經意的往明月兒邊看了一眼,這才看到面前這個一墨戴斗笠的男人。
這人,怎麼看着那麼像元卜呢?
賴子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元卜頭上的斗笠掀開,一見到元卜,他當即可就懵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長得一模一樣之人,除非……
“你爲什麼會在這兒?”賴子一見到元卜便劍拔弩張的衝着他吼道。
明明當初不告而別的人是他,明月兒好不容易從那霾里走出,這城中又發生了如此之大的變故,他說走就走,如今說回來就回來!
難道還打算再把明月兒狠狠地傷害一次,再走嗎?
元卜不作回應,只是冷眸掃了賴子一眼,隨之拉開椅子當即直接坐了下來。
明月兒不想挨着元卜,斜睨打量了眼側的男人,接着便迅速起換了張桌子接着坐下。
“你之前不告而別,你知道麼,整個村里上上下下爲了找你耗費了多大的功夫!”
“大家那麼信任你,明月兒那麼信任你,你乾的是人事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