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您老啊早點歇息,我們這麼多人呢,我們來流照顧錢兒。”
張牟看了眼躺在牀上,仍是於昏迷不醒的明錢兒,逐開口提議道。
原本張老太太是想要拒絕的,畢竟家裡出了事兒,還殃及到了鄉親們,這心底很是過意不去,可到底一個上了年紀眼神兒又不好使的老人家,怎麼能拗得過這幫力壯如牛般的後生們呢。
老太太被扶着進了屋去休息,這兒就留下了張牟和賴子。
二牛他們幾人說是要回家一趟,起碼得跟家裡人報個平安,待到明兒個一早過來換班。
趁着這會子屋裡沒人,賴子急忙瞅着眼前的張牟,問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張牟有些無助且落寞的搖了搖頭,又道:“明兒個再想想轍,大不了,真真就鬧去京城去!不過,我們走的時候錢兒可沒這麼嚴重,他到底是咋回事兒?”
“這會已經退熱了,命雖然無礙,估着也得些時日休養,他好好睡吧,驚也不小。”
……
與此同時也徹夜未眠的,不僅是他們,更還有遠在酒樓的八子。
“京城這幾日可不安逸,主子只怕是忙的焦頭爛額,咱這兒送去的信兒,往往當日便派人快馬加鞭的遞迴了。”
聽着下人來報,八子不有些鬱悶的了太,這麼拖下去那可不得了。
雖說救出明月兒,易如反掌。
甚至他只要拿出……可仔細想想,未得到主子的特允,這事兒還不能這麼做。
畢竟,一旦他們明着出手,勢必是要鬧出反響不小的靜兒。
“可找到阿年?”八子仍是還有些不死心的看着眼前的下人,對其問道。
“沒有,他,他人好像現在被特派去了一趟荊州城……”
深思慮了一番後,八子瞥了眼窗外逐漸升起的正日,私下裡右手緊攥拳,不低聲說道:“看來,也只能我親自回京一趟了。”
說走便走,事不宜遲,臨走前,八子還覺得深不妥,他將手下召來側小聲在其耳畔囑咐了一番。
“倘若時態有異,迫在眉睫之際可去找淮州知府,切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擅自行!”
八子這人辦事兒素來都是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事不宜遲,說走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