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本是想着給大家改善改善伙食,燉了一鍋湯,又炕了幾個餅子。
就這麼一會子的功夫,沒瞅見元卜,他可就又溜回屋裡懶去了。
明月兒站在門外輕輕地扣了扣門,低聲喊道:“吃飯了。”
屋裡一陣響。
元卜聽到了月兒的喊聲後,他迅速的將自己的匕首收起,連帶着那塊桃木塊和地上的木屑,卷着被褥一塊丟到了一邊兒。
半晌,月兒沒見着元卜開門,輕輕一推,便推開了門。
二人四目相對,明月兒明顯清楚的能夠到,元卜有些慌張。
“走吧。”說着,元卜起便往外走。
明月兒挑眉環視一眼四周,並無察覺任何異常,也正是如此,才是最不正常之。
如果他只是在屋裡歇晌,至於關着門,至於這般反應麼?
“你在幹啥呢?”明月兒說着一臉狐疑的又打量了元卜一眼。
元卜有些無措的打了個哈欠,接着又慢聲說道:“不知是怎的,這幾日乏困的很,大致是子有些不適。”
天漸漸轉涼了,明月兒瞅着元卜依舊穿着酷暑的薄衫,前幾日那一陣雨下來,着了風寒,也不是沒有可能。
末了,月兒也沒有再接着追問下去,只是折回院兒里,看着老許對他說道:“待會你幫元卜瞧瞧。”
一聽這話,老許瞬間可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甚是驚詫的對元卜說道:“你是咋了,哪兒不舒服?是不是着涼了?”
還頭回見着老許如此關心一人。
“不知道的,還要以爲,老許你是元卜他爹呢,我看着他人好好的,也沒見着哪兒有啥異樣的。”張牟端着一盆涼拌野菜從外面進來,趁勢將手裡的菜擱在了桌上:“我娘做的,說是晌午在外面摘的菜,鮮着呢,讓我端來給你們嘗嘗。”
老許還要接着往下問什麼,但他餘瞥到元卜的眼神後,便悉了一切。
許心底長吁一口氣,還好這位主兒沒啥事兒,他真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個啥病,啥災的,他算是遭殃!
吃罷了飯後,明月兒代讓老許給元卜把把脈,去了牛棚一趟。
小牛犢兒在月兒的悉心照料下,日益見長,後面養的那一羣豬崽兒也是一樣。
眼下雖是這牛棚,豬圈,能關着它們,但到底都是臨時的,不是那麼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