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兒個去鎮上要辦的主要事兒,就是打井,但沒想到出師不利罷了。
倆村兒的人都滿懷期待,沒想到卻撲了個空。
明月兒將自己的荷包取下,清點了裡面的銀兩後,將村民們一塊'衆籌'的打井錢取出,“錢先還給大家拿着吧,打井的工人,現在不好找。”
許是因爲大傢伙兒對月兒的期待值太高,誰會想着親自進城找打井工人,結果還沒找着呢,這確實讓張牟爲之一愣。
張牟連忙推辭,對月兒擺手示意不肯收:“先放你那,回頭打井的時候不是還得要錢,再說了,銀子你拿着大傢伙兒都放心!”
無奈,月兒又只好將銀子收下。
此舉也不過是想讓大傢伙兒都好圖個安心罷了,畢竟一文一利兒,都是村民們一點一滴的掙來的。
這幾日不但要在工地幹活兒,還得趁着這幾天的天氣不錯,安排着給無名村的晚稻給種上。
明月兒天天忙得應顧不暇,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
無名村的村民們很是熱,大傢伙兒雖然對種地都頗有經驗,但對月兒,卻是無條件信任,總覺得,在親自帶領之下,長出來的稻米才能又大又潤!
稻米種兒是無名村所有的村民們一塊集資買的,花費可不低。
對待這兩塊稻米地,更是跟呵護至寶似的,毫都不敢懈怠了。
“月兒,咱這種下之後用不用再給弄點別的啥?”杜村長站在地里熱的滿頭大汗的,時不時揚起袖額前的汗水。
弄點別的?
明月兒怔了怔後,緩緩說道:“不用。”
的餘一瞥弓着腰站在地里正忙活着刨坑兒的元卜,瞧着他的皮一日比一日的黑,作也更是一日比一日的嫻,這心底百味雜,說不出怎樣的。
“說來也是湊巧了,險些我這種子就買不到了,趕巧兒那日去買種子的時候,聽到那邊說起,南安一帶最近在鬧蟲災,據說鬧得可凶了。”杜村長說完還連連搖頭,頗惋惜的嘆了口氣:“那可得白費了多人的心,唉,那幫人啊,當下還不如我們無名村過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