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元卜的話後,明月兒看了看眼前的黃牛。
這類牛的牛和牛的,口上嘛,自是不能比,不過拉肚子那不是很正常?
“糖不耐,或者過敏者,都會有腹瀉反應。”
一旁的王嬸正一臉悵惘不知該如何回答元卜這個問題呢,牛棚里的月兒卻一口答了出來。
過敏,倒是好理解,什麼糖不耐?
明月兒抱起懷中的牛犢兒,面朝着大家,一臉認真地講解了一番,接着又囑咐道:“我們漢人,糖不耐者高達百分之四十,這是不可逆,基因里攜帶的,如果喝牛腹瀉,羊也是一樣。”
原本大伙兒是來看小牛犢兒的,一時間,這兒竟了月兒老師的課堂。
張牟強行出人羣,站在最前面,一臉認真的看着明月兒問道:“我娘多年前喝了牛也腹瀉,但吃鎮上那一家的牛桂花卻沒事,這又是爲何?”
“牛被稀釋做糕點,含量也低,自是沒事。”明月兒將涼蓆鋪在了和的草堆兒上,輕手輕腳的將牛犢兒放下,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張嬸聽的雲裡霧裡,但還不忘一個勁兒的拍手鼓掌,拍的掌心兒通紅,激高昂的說道:“還是咱月兒懂得多,月兒這麼一說,咱們就懂了,不是牛的事兒,是咱們自兒個的問題。爲了生病,喝不了牛的也不要往肚裡灌,回頭大病一場可就不划算咯!”
站的老遠,領着錢兒遠遠觀着的許,聽到了方才明月兒的那一番說辭後,表示並不認同。
他自認爲腹瀉乃是腸胃虛弱的表現,可這月兒卻說是腸胃不能適應牛,是過敏之症。
老許覺得,此事還得等着月兒回家之後,跟一起好好研討研討。
“勞煩大夥,這牛犢兒百天內,先別靠近。”明月兒總算是拾掇好了牛棚,安置好了這些個小牛犢,這才從裡面出來。
大伙兒紛紛點頭,一致表示認準月兒的囑咐。
張嬸領着幾個老婦人一塊在地里割了草,還砍了些竹子帶了過來,都在一邊兒堆着。
“月兒,這都是在太底下曬過一日的,你看看,能不能加在牛棚上面,我是怕天兒太熱,再給小牛犢兒熱壞了。”張嬸說着,領着明月兒到一旁看地上的草堆。
“謝謝張嬸。”明月兒抓起地上的草堆就往牛棚那走,打算再往上加一層。
元卜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