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說什麼?八子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太久沒掏了,這都能聽錯?
還有這一副認錯的小媳婦樣,八子忍不住眼睛。
“誰?”明月兒擡頭,直視他的眼睛。
好像眼裡藏着刀子,元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害怕?
“明纖纖。”他老實回答。
“哦。”明月兒淡淡應一聲,把魚給夾了出來,明明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卻又忍不住,“你們應該有什麼嗎?”
這?八子繞糊塗了,見廚子一直眼神示意自己別多管閒事,他便埋頭吃飯,耳朵豎了起來。
暗中的阿迎忍不住咂舌,這下可好玩了。
“什麼也沒有,你也別生氣。”元卜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解釋了,書中言,自古子與小人難養也,顯然不是空話。
瞧平時多隨意,什麼仇什麼怨都是笑笑就過去,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反倒比誅九族還嚴重的覺。
“我沒生氣,快吃飯吧。”說完,低頭吃飯,速度很快的吃完一碗,放下筷子後直接鑽進了廚房,沒給幾人說話的機會。
人一走,元卜看着那一碗從頭到尾就吃了兩口的飯,索放下筷子,“怎麼辦?”
八子看廚子,廚子看小二,小二又看向了八子,三個人誰也不敢胡開口。
氣氛凝結,幾人覺到了低,還是廚子年長,見多識廣,小聲開口,“買吃的喝的玩的給,就開心了。”
“太稚。”元卜想想都曉得月兒肯定會拒絕,而且更生氣。
廚子乖乖閉,心裡忍不住嘀咕:自家的都是這麼哄過來的啊,咋到月兒就不行了。
八子和小二直接不敢搭腔了。
問也白問,元卜索起,去了廚房,什麼話也不說,就坐在竈前加柴。
明月兒做明月兒的,兩個人半天一個字也不說。
真的稚,明月兒從小到大就沒這樣過,偏偏的就是心頭一無名火,看着元卜這樣,更加燒得旺,索懶得弄了,“睡覺。”
走的瀟灑。
元卜站起來,也只能悠悠的嘆口氣心裡再一次銘記,離明纖纖……哦不,應該是所有的子的遠一點。
次日大早,明月兒就出了門,元卜緊隨其後,二人一前一後走,什麼也沒說,只是買了些紙後,就準備回家去了,畢竟村里還有好多事要做,想着呢,就見一個人的影,忙停下來問,“那是不是張牟?”
總算好好說話了,元卜鬆了口氣,順着指的方向看過去,打量了片刻點點頭,“是他沒錯,我說呢,咋不見他去修路了,原來天天往臨城找姑娘來了。”
“畢竟沒姑娘去咱村子裡找他啊。”明月兒不不的說完,真想給自己一個子,幹嘛醋勁這麼大?真想不明白了,爲緩解尷尬,趕緊往前走,“跟上。”
元卜都無奈了,本來沒什麼,但瞧着月兒的反應,他好像真犯了十惡不赦的大過,默默承怒火,急忙跟上。
那確實是張牟,他手上提着一大堆的小玩意,跟在一個子後,瞧着結的模樣,明月兒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狗,雖然不好聽,但確實是。
只見那姑娘似乎生氣了,手一甩氣沖沖的往前走。
張牟則一副害怕的模樣,趕緊上去哄,結果被人推開又黏上去的。
“覺不覺得那個姑娘有點悉?”明月兒不怎麼想相信的,但似乎越看越像。
“小采。”元卜直接挑明了。
“沒想到張牟這麼執着。”明月兒都無奈了,又不得不繼續跟上。
跟着們到了一巷子,二人先後進了一個院子,門啪的一聲關上。
“還跟嗎?”元卜好像猜到了二人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