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張牟想打聽關於小采的事,可明月兒就是不說,本着事不關己的態度,只給他一個白眼。
他心裡也沒底了,對小采更加的疑起來,乾脆直接跳下了牛車,“你們先回去,我問個清楚。”
說完他直接往回走。
元卜了下手,沒有攔下來的可能,他轉頭看向淡定的月兒,不由得奇怪,“你就不擔心他回去會被小采拿得死死的?”
“他還有理智可言嗎?”明月兒無奈攤手,“最無用,也最害人了,他要是不吃點苦頭,不會曉得錯的,隨他就行。”
看得開得很,張牟才二十歲,對正是熱衷的時候,勸是沒法勸的。
元卜嗯了一聲,看着月兒忽然問,“無用?”
“嗯,相才有用。”明月兒不想說過多關於的事,想着要做蛋糕的步驟,還有得忙呢。
元卜理解了話里的意思,跟着也沉默下來。
到了家裡,明錢兒一聽又要做好吃的,立馬來了神,他開袖子,出自己越發健壯的小胳膊,“姐姐,要我幹什麼?”
“打蛋。”明月兒是真有活要他干,把蛋黃蛋清分離後,明月兒現場做了兩個個竹子版的打蛋,明錢兒和元卜一人一個,“好好打,直到變樣。”
“變什麼樣?”明錢兒已經開始手了,打了片刻下來,除了粘稠的蛋清還有一點點泡沫,什麼都沒有。
元卜的果跟明錢兒基本上一樣。
“繼續,別停。”明月兒說完,自己開始收拾蛋黃了,需要的麵,牛,還費了一番功夫,花了點銀子才買到好的。
這一忙活,兩個時辰過去了。
蛋清已經被打油狀,蛋黃也調好,明月兒舀了油放進蛋黃里,繼續攪拌,順便一聲,“元卜,去生火。”
“好。”元卜幹活麻溜。
明錢兒也跟着屁顛屁顛的去幹活。
等着生好火,鍋底燒熱了,明月兒就端着蛋糊去廚房,按照半個拳頭大小的分量,一個個的開始烙。
烙至兩面金黃,再統一擺放整齊在篩子上,等着全部烙完,有二百多個。
再抹上油,加上些水果裝飾,模樣就好看了。
等着弄完,天已經快黑了,明月兒順道做好了晚飯,吃完晚飯後,才將蛋糕一一送到各家去。
到張嬸家的時候,明月兒往裡看了看,沒看到張牟奇怪的問,“張牟還沒回來嗎?”
張嬸點點頭,“他那麼大個人了,沒事的。”
明月兒點頭哦了倆聲,便繼續送下一家,爲了謝鄉親們還惦記自己生辰,每一家都分到了。
包括明大勇家。
鐵蘭花着這的小玩意,皺着眉頭嘗了一口,沒想到甜甜的,吃起來又香又甜,但說出來的話可酸,“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閨這麼能幹?”
明大勇看了一眼,自己狐疑的也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能和臨城的糕點鋪媲,但他也是奇怪的搖搖頭,“以前沒發現會這些。”
什麼筷子,竹蓆,蛋糕,他見都沒見過。
鐵蘭花都懶得搭理他了,有個閨這麼能幹,當爹的卻是個廢,若不是他對自己好,加上現在明月兒能幹,還真有要走的意思,只不過現在嘛,有了主意。
“說點正事,那個田螺我拿去賣了,直接沒有人要,扔了怪可惜,要不然咱送去給月兒?”笑着說道。
明大勇奇怪的看了一眼外面西落的太,險些懷疑是不是變天了,但轉念一想,這是好事,若是兩家能和好,他也就不用夾在中間了,當即點頭答應。
“那咱們現在就去。”鐵蘭花已經迫不及待。
積極得有些過分,但這樣也好,明大勇心裡有思量,做事勤快,把田螺都裝好,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