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景瑞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便離開了,選擇個人制這件事,不管怎樣,先穩住再說。
玲看着手機里多出來的一筆錢滿意地笑出聲,全然沒有之前的愁眉苦臉。
“真是不枉老娘的演技。”玲掏出一支士香煙,作優雅地着。
當然,這是的一齣好戲,功騙過了景瑞。
實際上兩個人本沒發生什麼關係,都是景瑞一廂願,沒有深究細節罷了。
而單純的景瑞以爲自己已經和玲發生關係,正愁着怎麼進行接下來的路。
一連幾天,景瑞都略顯低迷,隊員們都看出他的心事。
張梓楠在其餘兩個人的攛掇下,趕上前關心景瑞。
“喂,你小子最近這是怎麼了?每天臉拉得像誰欠你錢了一樣。”張梓楠打了一下獨自站着的景瑞,打趣道。
景瑞呆了呆:“有這麼明顯嗎?”
隨後自言自語道:“倒真希有人欠我錢了。”
好比過睡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強。
張梓楠掏掏耳朵:“你說什麼?有氣無力的。”
景瑞強打起神,攬了一個笑容:“沒什麼,謝謝你們的關心。”
他一直都知道隊友們互相都很關心,景瑞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就連張梓楠也沒告訴。
原本景瑞以爲只要態度端正,玲想要什麼都可以儘量滿足。
可事態似乎越來越嚴重,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玲開始獅子大開口,不斷向他要錢。
甚至在景瑞練習時突然打來電話。
“餵?你到底想幹什麼?”景瑞盡力忍着怒氣。
“很簡單啊,你給的這點錢不夠花啊。”玲呵呵笑道。
景瑞走到角落,“不是,前天才打給你的就沒有了嗎?”
他也算得上是個打工人,剛出道沒那麼富裕。
“嗯哼,做個頭髮,買幾件服就沒了啊。”玲毫不在意地說。
景瑞低吼:“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玲說:“哦?不知道是藝人睡這件事更嚴重呢?還是……”
的話意有所指,就是明正大地威脅景瑞,不拿錢就等着被曝,最後下場可想而知。
景瑞已經和玲耽誤了二十多分鐘打舌槍戰,脖頸出青筋,彰顯着他的憤怒,而三個隊友不時張着景瑞的狀況。
景瑞出時間看了另一邊,低聲應答:“好了好了,等會給你就是。”
回到隊列里,臉蒼白的景瑞頻頻收到隊友們的關心。
“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周也攀上他的肩膀,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繼續練習吧。”景瑞出生的笑容。
衆人又投到舞蹈的練習中,而張梓楠在一旁時不時觀察着景瑞的表,若有所思。
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天,白琳玥偶然來探班,發現進度進展得不錯。
“大家最近都辛苦了,表現不錯。”白琳玥鼓勵幾個人。
聽言,安靜的練習室裡面頓時傳出陣陣掌聲。
白琳玥今日來就是勉勵幾個人,目的達後很快就離開了。
事發至今,景瑞的神到了很大的挫折。
玲的行爲單拿出來,已經算是敲詐勒索了,奈何景瑞只想着如何擺平,更多的是爲公司和組合着想。
景瑞面前又擺着新的麻煩,因爲這天,玲主約他見面了。
他甚至都下意識的認爲,只要是能在電話里說清的事大可不必擺到現實里,如此一來,定然是有更大的麻煩。
玲穿着剛買來的香奈兒新款,了無生趣地看着自己的甲,“我懷孕了。”
仿佛懷孕是與自己不相干的事。